这么个不起眼的家伙感兴趣,可是刚才我摸了一把。诶呦,那脸蛋比那些女人还要光滑,摸着真是……”那人似是在想着描述的词语,半晌才道了句:“比娘娘那只白玉瓶摸着还要舒服!”
然后是胖太监的声音:“……也是总管眼光好,说不定等总管玩弄厌弃之后,咋们哥俩也能尝一尝他的味道!”
说到最后,二人不约而同发出淫、邪的笑声。
福喜纤长的手在地上一抓而过,留下五道浅浅的白痕。他心里又惊又怒,原本就无力的身体更加酸软了。
他也不是那等什么都不明白的人,那两人说的意思他又怎么不明白?
若要遭人玩弄,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在墙上!
福喜暗自咬牙,右手在腿上摸索了一阵然后拿出了一把匕首,正是当初太子送给他的那一把。
幸好他们没有搜身!他心里暗自庆幸。
三天没有进食,他丹田内的内力一丝也动弹不了,只能坐在地上慢慢的蓄力。
不知过了多久,们被嘎吱一声推开了,福喜抬头,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站在门口,背景是漆黑的夜色,更衬得他的脸色无比的苍白。
“你是谁?”福喜冷静的问。
那人轻笑了一声,反身关了门,然后走到桌边把蜡烛给点上,这时福喜才看见他的模样。
那是一个中年太监,穿着蓝色的常服,皮肤雪白得不正常,略有些精明的眼睛底下带着漆黑的阴影。
他的目光落在福喜身上,被他扫视过的地方,就像是有毒蛇爬过一般,令人头皮发麻。
他的手捏成了一个好看的兰花指,蹲下身子轻柔的抚摸着福喜的脸,几近带着痴迷:“看看,多么会勾引人的一张脸,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将漂亮的东西打碎!”
他的手指抚摸过的地方,立刻出现了鸡皮疙瘩,福喜很厌恶,很想吐。
这人的心理,绝对是不正常的!他知道宫里有的人被压迫太久了,心理扭曲,会对其他人产生一种凌虐的快感。
他突然扯住福喜的衣襟,两人拖拽着往前走,然后丢将人到了床上。
他的身子压了下来,一双手灵巧的解开他的衣服,嘴角的笑有些诡异:“我就知道,你的身子,一定很美丽!”他看着他逐渐露出的雪白的肌肤,眼里的光芒越加骇人。
“啪”莫名其妙的,他一耳光扇在福喜脸上,表情扭曲。
被他打得有些晕眩,双眼冒金星,白皙如玉的脸颊立刻高高地肿起。福星捏紧了手里的匕首,佯装无力的倒在床上。他的机会,只有一次!
那双粗糙宛如干枯的树皮的手在他身上抚摸,让福喜一阵阵作呕,一双好看的凤眼被别的发红,上齿咬着下唇,隐约可见血色的痕迹。
看着男人目露红光,丝毫不怜惜的在他身上捏着掐着,福喜的身子突然暴起。
就是现在!
晕黄的烛光中,一道银光锋利得似要割破夜色,男人被欲色布满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大,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似是漏风的声响——他的喉咙,被割断了!
血色从割裂的喉咙间迸撒而出,一滴宛若血痣落在福喜的眼下。男人只能看见他冷冷的目光,和死死抿住的红唇。
那张脸,似是褪去了隐藏的面具,瞬间就活了起来,让人惊艳。
“扑通”
男人倒下,喉咙流出血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福喜低着头看他,眼里冷色湛湛。
“啪嗒”手上的匕首轰然掉落,银色的匕身,沾着一抹鲜艳的血色。
“我……我杀人了!”最后一丝力气用尽,福喜只能无力的倒在床上,他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惊恐,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