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教她到达之日,呈交南星元,如南星元不在,可交给岛上秉政的人,自会得到优厚接待。
于此同时,葛衣人即席挥毫,留书示警,那封正是后来玉箫郎君看了,大惊失色的书信了。
葛衣人带走秦寒梅,又给她预备好船只,让她扬帆出海,首途径赴南星元的宝岛了。而自己则遄返中土,以后一段便是和花妖会合,同赴西域,又自西域重回中原,再出海时,遇上风暴,船破人溺,给海浪逐经陷船岛,撞上长白山阴阳门二老怪等等,卒如愿以偿,安履此一孤悬海外的宝岛来。
上段这段补笔,做书人之意,不外说明秦寒梅何以会在南星元的宝岛的原因。话休絮烦。书归正传,话说当方洪着了玉箫郎君道儿,闷哼一声倒地之际,莹儿一瞥大惊,她生平嫉恶如仇,尤其是对如史炎这般淫行无耻的贼子,益是气得目眦欲裂,当下身形微动,便待飘下海滩,救方洪御贼子,忽觉力不从心,任从晃动,身形未离当地半步,原来她的一只衣袖,已然给她师傅葛衣人紧紧抓住。
莹儿抖然一呼:“师傅你……”
她已然气极急极,连声音也颤抖,说不出话来。
葛衣人全无半点焦急之状,微微一笑道:“别动,有人来了,不要紧,那贼子还不至会伤害少年人!”
葛衣人不只武功高绝,且灵台空明,洞微知机,他自玉箫郎君脸上流露出来的颜色,已然知这贼包藏祸心,一时舍不得下手废了方洪。
话方落口,已然见自月色溶溶的石壁后,闪出一个妙龄少女来,来人不消说,自然是方洪自幼相依的秦寒梅了。
秦寒梅一现身,玉箫郎君果然迷于她的美色,连收拾方洪的念头也忘记了。及至秦寒梅中了迷弹倒地不起,玉箫郎君把她抱起,履云踏雾般往山上闯去时。葛衣人暗叫一声:“不好!”
他低低吩咐了自己一双女儿和徒弟莹儿几句,便跨下海滩去。.
葛衣人的徒女听了师傅爹爹吩咐,也是不敢怠慢,立刻展开轻功,紧跟在玉箫郎君之后,到那幽草迷乱,别具洞天之所在而去。
话分两头,葛衣人一到海滩,急急抱起方洪,拾了横在他身畔不远的那根旷世奇珍的黑杖,然后把他背到陡坡那处与石山衔接,绿草如茵的狭道上来,解开方洪穴道,让他在那儿酣睡一觉。
料理方洪之事一了,葛衣人此时才感心焦意烦,他对自己徒女三人的武功,知道应付玉箫郎君是绰有余裕,只是那贼子狡黠多端,生怕徒女年幼,应敌经验不足,受了玉箫郎君的诓骗,是以才急急赶来。
当葛衣人抵达临海北上之巅时,他的徒女以及玉箫郎君才刚抵达不久,而那贼子也正把秦寒梅置于一块大青石,预备宽衣解带,偿其大欲。
葛衣人一见秦寒梅清白无虞,乃发轻叹,三番两次阻止玉箫郎君放肆。
他的本意,原不忍遽下毒手,废掉玉箫郎君的武功,所发轻叹,意在示警,希望玉箫郎君临崖勒马,放下秦寒梅,怎知这贼子已然色迷心窍,哪顾厉害,又恃宝剑在手,足可制敌,是以毫无悔改之心。
玉箫郎君又怎料到来人乃是他生平最忌惮的武林至尊紫府宫掌门唐古拉铁。葛衣人心知贼子已决心胡为到底,全无悛改之意,乃命徒弟莹儿,出其不意,点了玉箫郎君喉间的哑门穴,废去了他的武功,使他终生残废。
要知莹儿自经花妖以纯阴大法及本门五禽拳相授以来,功力一日千重,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可比,故而在举手投足之间,便轻易地把玉箫郎君收拾了。
等到玉箫郎君悠悠醒转之时,已然身在广亭之中,陪同武林群雄,共对盛筵,不过他此时已成白痴,如呆如楞,浑浑噩噩,不知人意了。
话说葛衣人指使莹儿把玉箫郎君点倒以后,忽然叫道:“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