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苦笑一声同意。“没错,真是太糟糕了。所以,我不能再慢慢来了。”一个拽过他的胳膊走进内间,木离被他大力的甩上其中一张床铺。
木离躺在床上嘲笑道,“你的忍耐力不过如此。”
梼杌眯眼慢慢倾身贴近他,就只是贴近。这样的距离虽然可笑,但十分有效。两人的呼吸重新胶着在一起。木离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不自觉的舔舔嘴唇。对方鸷猛的目光紧盯住他的一举一动,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这样的僵持让木离莫名的心生怨恨,他愤怒的瞪大双眼。“你还在等什么?”
梼杌微微一笑,身子一沉,让两人的接触紧密无间。他等的就是这个。
现在连木离都很难承认自己只能忍受一个亲吻,因为出现了一个新问题,那就是他想要的,绝不只是一个吻而已。他需要直接、干脆、直白的爱抚……该死的,他想要能感受到的,直接感受到的。
梼杌的双手游移到木离的腰,然后又一下拉高至他的双耳。耳廓处的柔软皮肤使梼杌抚摸着一再眷恋,这份亲昵让木离微微眯上眼,摩挲的细微响动回馈到耳中,沙沙的声音带出一丝比做爱更紧密的亲昵。
木离舒服的闭上眼,仿佛小猫似的蜷缩身子。
“不不不,这还不够,我要的并不只是这样。”梼杌的手离开了那里,慢慢向下,一点点舞动,缓缓的游移,直到身下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吟。手指依然故我,羽毛般的轻盈飘过高低起伏的肌理,细致的锁骨,微微颤抖的肩膀,灼烫的皮肤……无一不是手指再三流连的地方。
当嘴唇代替手指巡视他的疆域时,一声窒息似的喘息散播到空气中。它描画着木离的胸膛一路向下,来到腹部,轻轻下压。
“你这样子真让人胃口大开。”梼杌低哑的笑着,手指停靠在尾骨边缘摩擦,慢慢向上然后再轻轻下滑。徘徊徜徉却不再离开……
“该死!”木离猛跳起来,迅速把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跨坐在他身上。
梼杌慢条斯理的微笑,满意于这个结果。但是,当木离摆动着下身,在他的腿上轻轻摩擦后,梼杌漫不经心的志得意满全部消失。
“怎么了?天子大人?”木离喘口气挑衅的说道,“您的身体怎么变的这么僵硬?”
梼杌不假思索,迅速拉回木离深深的亲吻,两只手粗暴的搓揉他的头发。木离的指甲深深抠进他的皮肤,表皮的疼痛刺激了更深层次的疼痛。这是第一次,梼杌允许别人坐在他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更没有引起骄傲的反弹,老实说这感觉该死的妙,妙的他没有心思思考。
只有怀抱里的人,他的两只胳膊正紧紧抱着他。
木离的一切在侵蚀他的感官,他放任自己的舌头挑逗着对方的舌头,极力蛊惑出狂野的反应。
当梼杌慢慢用舌头啃咬自己的脖子时,木离呜咽着发出声音。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强迫哆嗦不停的小猫做出反应,梼杌轻轻抚触他的肚脐。“来,告诉我,张开嘴巴说。”
木离狠命咬着自己的手背,屈辱的表情笼罩到脸上,他不甘的盯着梼杌。须臾,鲜血从手背上流下,一滴滴染红了梼杌的前胸。
震惊于这个回答,梼杌一个翻身把木离压回床铺。他亲吻上那只鲜血淋淋的手掌,慢慢舔噬着伤口。细密的吻重新落回木离的身体,好似一种道歉,再度考验着木离不堪一击的心防。
“对不起,这一回我会慢慢来。”梼杌喃喃的说着,眼睛里却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
“你早上干什么去了?玻璃全是我擦的!”在上课前,原蜃终于等到了原本该和他一起劳动的难兄难弟。
“抱歉,临时有点事。”
木离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