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状,分辨不出哪里是头哪里是脚。想想就命苦。
'你有这么多时间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还不如考虑一下怎么捱过当下。'
已经没心思抗议自己的内心被人窥视了,木离有气无力的说:“我……我在……分散注意力……你别提醒我……”
白影在木离眼前晃来晃去的说:'放心吧,这雷不会把你劈焦的,最多变形而已。'
他的担心中也有这个。“……以前……的被考验者是怎么捱的?”
'他们最多捱到第二道就哭爹喊娘了,没办法,我只有停下了。'
什么?这玩意儿能停?如果现在……
'不行!'白影坚决的说:'雷电已经降下,中途不能收手,反正都到这儿了,你就挺挺吧。'
说的轻松,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也给劈劈看呐?
'就是因为我承受过,所以希望你能挺住。'白影凑到木离眼前,诚恳的说:'你是这么些年来第一个能够捱到蓝雷的,还差一步,只差一步了。俗话说梅花香自苦寒来,成功都是需要代价的。没有等价的交换,期望的结果自然不会得到。'
木离傻眼的瞪着白影,原来他有一头沓地的银白色长发,每根发丝的末梢都点缀着橙红色的光芒,浓密荧亮。眼睛也是银白色的,内里蕴涵的睿智使触及到的生灵安详宁和。而且,他穿着与自己相同的衣袍。
“你……”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但是木离想不出到底要说什么。
'看,你好象没刚才痛苦了。'白影又恢复到之前的语气。'放心吧,现在还没变形。虽然是早晚的事,如果你厥过去的话。'
木离无语了,刚才冒出的那么一点点的崇敬也啪的一声没了。“你还是把最后的压箱底拿出来吧,这拖拖拉拉的要到什么时候?既然早晚要变形,早晚要翘辫子,那也要捱到最后一个再说!”
白影男子看了他一会,'你是说真的?你不等蓝雷过去了?'
“不等了不等了。”木离胡乱的开口,“老子已经被炸的没耐心了,还有什么招你就全使出来吧!”
'这可是你说的。'
“没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就放马过来吧。”
啪啦一声,然后啪啦又是一声。木离狐疑的开口,“什么声音?”结果定睛一瞧,差点没让他立马厥过去。“这、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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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紫雷,是你说要出最后的招数的。怎么,反悔了?'
这已经不是反不反悔的问题了,而是不是当即就毙命的问题。
“我能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是谁说的?一个男人还婆婆妈妈的,你就接招吧。'
木离下意识闭上眼。
*
整个地表晃动了一下,夜破狐疑的看了看漆黑的四周。
“将近一万年了,新的九尾灵狐的领袖终于诞生了。”
夜破走过去阻止夜暝火的动作。“您还是别说话了,伤口再渗血就麻烦了。”
“已经不要紧了。”夜暝火推开夜破的手,径自动作迟缓的坐起来。“墓狼族也许从你这代起就能彻底的解放了,无论是血契,还是诅咒。我知道,就因为我的任意妄为,给后世子孙增加了沉重的负担。一意孤行换来的东西却硬让你们接着背负,作为墓狼族的第一任族长,我实在没脸去见先辈。”
“我觉得没什么。”夜破默然好半晌终于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