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任何武林敢於挑战玄秘派,他们的声势越来越大,人数越来越多,活动越来越频繁。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圆极派的总舵,捣毁派中至宝铁太极图,也敢明火执仗地涌进中州第一的千里镖局,在关王爷的塑像上撒尿。
没有人敢动,没有人敢言,甚至没有人敢怒。
只有侠客林的坟茔残墟依旧,且时常飘著纸钱香灰,据说,没有一个玄秘派的门徒,敢於走近那里半步。那里,已成为强者和弱者们共同的神话和传奇。
小镇。
玄秘派几天前刚刚来过,街上一片狼藉,没有集市,也没有往常喧嚷的人群。这里,原本是几省水路必经的繁华去处。
街角一片席棚下,搭著几张卖饭食茶水的桌椅,席棚是新的,桌椅是破的。
正是正午时分,秋色虽已渐渐地重了,此时却仍是炎热逼人的辰光,我走过去,找个角落坐下。
席棚里东一堆,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