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的朝廷大员,若是传出去,坏的是皇家的脸面,他要这么多钱,不收当时客人的钱,也是为了用这钱堵住他们的嘴,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只是毕竟得罪了永琪,我也不好替他开解。”
长叹了一声,敛容道:“这饭庄的收益,我是不会要的,权当归了国库,听说今年又要打仗了,我不懂朝上的事情,只是算上永琪赔的那钱,饭庄至今统共得了五千两银子的利,宫闱重地,银子却不好送进宫来,因此我就吩咐额娘把那银子全部收拢起来,从自己的梯己中取了五千两银子来给打仗的军士买些粮食果菜,也是我的一点子心意。”
彼时乾隆登基已二十余载,国库银两已经损耗大半,即使五千两只是杯水车薪,却难得的是这份赤诚的心意,乾隆听了自然是大为感动,傅恒父子更是心中暗暗喝彩!
以退为进,好一招以退为进!
风倾玉一边说着,一边叫人将装银子的匣子抬上来,打开,全是亮晃晃的银锭。
乾隆叹道:“你有这份心,朕也觉得感动,那容嬷嬷的孙子也没做错什么,毕竟是为皇家圆了脸面,你很不用请罪,朕还觉得他做得不错呢!罢了,傅恒,正好朕要派你去整饬军务,这银子你就带了回去,说是皇后赏了军士的。”
“奴才遵旨,替大清军士谢皇后娘娘的恩典。”傅恒赶紧接银谢恩,越发感慨万千。
见事情按着自己的想法发展,风倾玉也微微一笑,端庄雅淡。
瞅着风倾玉越来越高贵雅致的气派,宽旷大方的胸怀,乾隆觉得真是心满意足,笑道:“只这一回,下不为例,你那饭庄的收益,还是归你的私房罢,国库再缺了银子,也不能用你的私房,你也是要替朕打理后宫的里里外外的,缺钱也不行。”
“谢皇上恩典,将来我必定替皇上好好地打理宫务,叫皇上没有后顾之忧。”
风倾玉心满意足。
算了算时间,一个时辰也过得差不多了,该这位叉烧五上场了吧?
说来也奇了怪了,这想法刚刚出头,就见永琪带着福尔康兄弟风风火火地朝御花园冲刺而来,一边冲刺,一边大呼道:“皇阿玛,您要替儿臣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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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咳嗽了一声,风倾玉低垂着双眸,以手帕掩住唇畔微微上挑的笑意。
实在是来得太让人叫好,出现的方式也太有喜感了。
乾隆却是满心怒火,只感觉永琪大大地丢了他的面子,厉声喝道:“永琪,你这是干什么?”成什么样子了?在傅恒父子跟前如此失礼,还大呼小叫,以为自己还是没断奶的孩子吗?什么事情不能自己解决?非得宣扬得人尽皆知?
高无庸眼睛望天,不动如松。
傅恒父子很低调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福灵安更是自信地研究脚底的蚂蚁为啥运食物。
风倾玉温软滑嫩的小手盖在乾隆手背上,轻声道:“还是听听永琪有什么委屈吧。”
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好不可怜见的,永琪和我向来不亲近,愉妃性子又软,竟像是没存在似的,到底令妃年纪也轻,不大懂得做母亲疼孩子的心意,也不能听听孩子说说自己的委屈。”令妃,你不就是喜欢给人上眼药么?咱也再来添一把火。
添火,要记得看准时机的哟!
今天最恰当的时机就是永琪旁若无人地对嫡母不敬。
在群臣眼里,也是大不孝的罪过。
一丝暗色浮现在乾隆眼中,多疑如他,自然生了几分疑惑,看着永琪冷冷道:“你有什么委屈?”居然不和生母亲近,和令妃亲近?他们在干什么?
好像,刚刚也没给皇后请安吧?
“皇阿玛,您那么仁慈,那么高贵,那么伟大,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永琪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