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玉也不管事,只孝顺皇太后,照顾孩子,里里外外十分严谨。
谁知皇太后忽然梦见了先帝爷,呼喇喇地便带着晴儿跑五台山去了。
皇太后一走,后宫风倾玉最大,日子就更舒服了,正心里高兴着,可谁知皇太后临走前因舍不得永琰,实在是永琰似极了雍正,便连同福喜一块儿都带走了,忙得风倾玉脚不沾地,细细地安排跟着的心腹,生怕出一点事儿,又命定要防备晴儿。
这两年,晴儿和令妃走得越发近了,中间居然还出了晴儿送汤圆给福尔康的事儿。
嗯,福尔康兄弟又被乾隆启用了,实在是耐不过令妃和永琪的啰唣。
皇太后去了五台山,乾隆也像是没笼头的马,立刻就摆驾围场,要去围猎,还颠颠儿地把早已学习骑射功夫好几年的永璂也带上了,八岁的孩子了,该能狩猎了。风倾玉顿时乐了,屈指一算,要是没猜错的话,还珠格格的剧情应该开始了。
正想着哩,就见容嬷嬷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端正地行完礼,忙道:“皇后娘娘,皇上去打猎,五阿哥射伤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已经被皇上带到延禧宫去了!”
于是,还珠的剧情,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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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倾玉立刻来了精神,顺势问道:“怎么一回事?”身边小包子被皇太后带走两个,永璂永瑆跟着乾隆去打猎,永璟巴巴儿地跟着兰馨在偏殿练字,就剩下自己,这日子太寂寞了,小燕子到来,实在是太好了,正好看看耍猴戏。
容嬷嬷看了看周围,然后皱眉道:“倒是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是个十**岁姑娘,不过十二阿哥快回来了,从十二阿哥嘴里知道,总比打听更精准些。”
风倾玉点点头,经过几年历练,容嬷嬷也越发沉稳精明了不少,不似以前那么急躁。
翘首遥望,等了大半个时辰,永璂才颠颠儿地跑了进来,脸颊红扑扑,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行完礼,立刻跑到了风倾玉身边,笑得眯眯眼:“皇额娘,儿臣今天打到了一只很漂亮野鸡,还有,今天狩猎可精彩了,就像一出戏。”
“那就和皇额娘好好说说。”风倾玉拿着手帕给他擦汗,亲了一下。
永璂笑眯眯地娓娓道来。
风倾玉仔细地听着,一句话都不错过:“当时去围猎,那个福尔康好不懂规矩,居然说什么那只鹿是他,难道他不知道逐鹿天下意思吗?居然敢射鹿,鹿可是只有皇阿玛才能射。皇阿玛也是,居然没当一回事,还说什么谁要你让,不过儿臣看到皇阿玛脸色沉了下去。五哥还说什么且看今日是谁家天下,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咱们爱新觉罗家天下吗?”
风倾玉听到这里,莞尔一笑,拍拍永璂脑袋:“说正经。”
永璂想了想,道:“五哥本来想射鹿,不知道怎么射了个衣衫褴褛姑娘出来,还背着包袱,本来鄂敏大人和富察大人要将那姑娘当刺客杀死,可五哥和福尔泰居然护着,不过还是被鄂敏踹了一个窝心脚,她命可真大,居然没死,硬是在昏迷前对皇阿玛说了一句话,然后皇阿玛就要看那包袱里画卷和扇子,然后脸色就变了。”
“告诉皇额娘,她说了什么话?”风倾玉一副我很好奇模样,惹得永璂很得意。
站起身,挺了挺胸脯,永璂清了清嗓子,大声道:“皇上,难道你不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夏雨荷了吗?”
说完,容嬷嬷脸色顿时一变。
风倾玉却是噗嗤一笑,只听永璂道:“然后皇阿玛就不管围猎事儿了,急急忙忙地带着那个姑娘进宫,叫了四个太医一块诊治,还说治不好,就要了他们脑袋。”
“十九年前,那不是皇上南巡时候吗?大明湖,在济南,奴婢却是记得皇上去过济南,后来慧贤皇贵妃病了,又出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