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乖巧的,知道皇上的难处,后宫子息不盛,令妃动了胎气,皇上去安慰一番又何妨?”
这是穿越常理,嗯,同人里常见的,她就借过来用用。
反正不争是争,这个道理大家伙儿都懂得,况且令妃还没五年后那么受宠呢!
因此风倾玉这话一出口,乾隆就感觉到皇后真是贤惠啊,做了这么一大桌子的菜,还没吃多少呢,还要贤惠地把朕送到延禧宫去,是为朕的子息着想啊,于是乾隆就怜惜得握着风倾玉的手,入手温软如棉,道:“皇后有心,可朕又岂能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感叹了一会子,乾隆转头就对着容嬷嬷道:“打发人去传太医给令妃诊脉。”
言下之意,本天子就不纡尊降贵地去了。
风倾玉也立刻笑道:“将本宫的这里的安胎药材多带一点子过去,比下面孝敬的强,顺便容嬷嬷你亲自去一趟,告诉令妃一声儿,并不是皇上不去,只是天黑雪大,路滑得很,令妃最是体贴温柔为皇上着想的,也能体谅皇上不过去的不是?”
乾隆听得立刻心里暖暖的,犹如三月天的风吹得心都荡漾了,双手握着风倾玉的手,感叹道:“皇后说得都到朕的心坎儿里去了,容嬷嬷就如此办吧。”
瞧皇后想得多周到啊?不但也记挂着为朕圆话,还记着下雪天恐怕朕滑倒磕碰着,关心备至,那令妃就没有皇后这样体贴了,就没想过这下雪天路滑?要是朕摔着了,哼,你个令妃怎么赔?就是龙种平安也不够赔朕一个手指头。
“喳。”容嬷嬷喜滋滋地前去宣皇上口谕,皇后娘娘也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一日。
至于令妃,容嬷嬷眼神一片阴暗,就等着明儿个成为后宫里的笑柄吧!
以往和淑嘉学得半路截人,必定埋下不少对头,今个在皇后跟前栽跟头,也是她的报应。
风倾玉也无心知道令妃的反应,当然也不屑知道,顶多碎几个瓷器劳烦内务府罢了,因此只在坤宁宫里软语温存,给乾隆布菜盛汤,给儿女盛饭挟菜,一派贤妻良母的标准模样儿,让乾隆越看越是挂在心坎儿里。
谁说那拉皇后没有孝贤皇后的风范的?
今儿个一瞧,比孝贤皇后更为尊贵大气呢。
虽然打扮清淡,却也鲜丽,不像孝贤皇后那样身为堂堂一国之母,简朴得有点儿寒酸,不戴金玉偏带什么劳什子绒花绒草,不合乾隆的华贵风,如今的那拉皇后既有江南佳人的淡墨如画,又有满洲姑奶奶的贵气,瞧着多顺眼啊!
而且明明比自己只小七岁,比令妃还大九岁,看着却比令妃还年轻不少,更顺眼了。
待得用过酒食,洗漱完毕,永璟早就吃过奶水睡觉去了,永璂和兰馨环绕膝下,儿子天真可爱,女儿娇憨活泼,举动之间又颇有皇室的尊贵风范,而风倾玉呢,时而为乾隆剪烛添墨,时而又为乾隆披上烘得暖暖的大氅,贴心得犹如寒冬中炭火,暖人心。
瞧着两个儿女都困得摇头晃脑了,乾隆一笑,握着风倾玉的手道:“皇后,咱们安置吧!”
正文 情真
昨夜酣然一梦,风倾玉醒来时,窗外夜色朦胧,一点儿亮光没有。
因是上朝的缘故,天色尚黑,乾隆就得起床,风倾玉更得早些,只随意地挽着头发,在厨房弄了一点子早点,方回转卧室,亲手服侍乾隆更衣起床,而外面的朝臣更是子时以后就开始起床上朝,势必是在凌晨差不多三点的时候到达午门,等到凌晨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午门鼓响,方能列队上朝,极是辛苦。
乾隆伸着手让风倾玉给他打理,问道:“外面的雪停了没有?”
风倾玉来回正殿和小厨房之间,自然知道没停,却以目看着容嬷嬷,容嬷嬷会意,忙回道:“不曾停,下了一夜,倒积了一尺多厚,已经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