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問出那些話。
沒想到她全都聽到了，這也算是天意如此了。
“符媛兒，你還好嗎？”他冷聲問。
符媛兒看了他一眼，一聲不吭，朝客廳外走去。
程奕鳴跟著她身後，一邊走一邊說，“你瞭解過子吟和她姐姐究竟是什麼人？有時候人太善良，傷害的只會是自己。”
符媛兒沒有搭理他，她現在只想去看清楚，子吟摔成了什麼樣。
“千萬不能動她！”樹叢之中，助理小泉在高喊，“誰也不知道她摔成什麼樣，不能亂動，等急救車過來！”
程子同神色凝重的走上前，在子吟身邊蹲下來。
“太太……”這時，他聽到某個助理輕喚了一聲。
他臉色微變，轉頭看去，只見符媛兒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她沒往他瞧上一眼，只是看著摔暈的子吟。
子吟穿著一條無袖裙，胳膊和小腿被樹杈劃出許多小傷口，除此之外，看上去並沒有其他更大的傷口。
“是不是摔著腦袋了？”隨後而來的程奕鳴說道，“她最值錢的就是那顆腦袋了，這下有人可就虧大發了。”
“如果你不會說人話，請你離開。”程子同毫不客氣的說道。
程奕鳴無所謂的聳肩：“我會不會說人話沒關係，如果有人被傷心了，事情可就麻煩了。”
聞言，程子同眸光一黯，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看向符媛兒。
但符媛兒沒看他，她似乎根本沒聽到程奕鳴的話，而是抬腿走到了子吟的另一邊。
“她是摔下來的？”符媛兒問。
小泉已經將四周都看了一遍，他點頭又搖頭：“摔下來是沒錯，但是自己不小心，還是被人推下來，我說不好。”
“被人推下來？”符媛兒吃了一驚。
她幾乎是出於本能，朝程奕鳴看去。
她的邏輯很簡單，沒有了子吟，受損的是程子同，受益最大的當然就是程奕鳴。
“你別看我，我沒有殺人的嗜好。”程奕鳴冷笑，一語將她的心思點破。
符媛兒一言不發的轉回頭，她剛才的想法的確不對，程奕鳴雖然記恨程子同，還不至於親手殺人。
話說間，管家帶著兩個司機走了過來。
“管家，昨天晚上誰巡夜？”程子同問道。
“人我已經帶來了，”管家回答，“小吳負責上半夜，小李負責下半夜。”
“上半夜沒什麼情況，”小吳回答，“除了十一點多那會兒，奕鳴少爺回來。”
程奕鳴回來那會兒，符媛兒也看到了。
“小李呢？”管家問。
“我……我下半夜也沒什麼情況……”小李卻有點吞吞吐吐，眼神往符媛兒瞟了好幾下。
符媛兒明白了，他一定是看到了她和子吟在高臺上說話。
符媛兒正想開口，讓他看到什麼就說什麼，程子同已經搶先說道：“你看到了什麼，說實話。”
“我……”
“你現在不說可以，等警察來了再說。”程子同冷下臉。
小李害怕了，事情牽扯到警察就麻煩了
，可能還會耽誤工作。
“我……我看到媛兒小姐和子吟說話，就在高臺上……”他往上看了一眼。
程子同的臉冷得更加厲害：“幾點鐘？”
“三點半以前。”小李回答。
“她們說了什麼？”程子同繼續問。
小李搖頭，“我隔得遠聽不到，我也就看了一眼，接著去別的地方了。”
符媛兒看著程子同的側臉，心一點點的沉到了最低處。
他為什麼這麼問，他是不是在懷疑，子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