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的厚帘反射,连眉毛上的浓密毛发间距,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唰……唰……唰……‘
安静的室内回荡著“线针”刺青在皮肤上的声音,是一种尖锐刮痕的刺身异响,令人闻之十分不舒服:“花魁”晓媚赤身裸体,雪白肌肤明艳照人,她正舒服地躺著,而一名凄背如龟的干瘦老头子则聚精会神在她丰乳上进行刺青。
室内是一个大通铺,展风驰抱著稚儿小恨正襟盘坐,观看刺青老师傅王谋对著晓媚的左边乳房刺画了小恨的可爱面貌图案,已近完工的阶段。
这段漫长枯躁的时间里,刺青老师傅王谋习惯性地一直喋喋不休,话题皆离不开本行专业,语气中都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得意洋洋论调。
“剌青在这种春雨绵绵的天气最不好下功夫,而在冬天季节的干燥皮肤上刺青最好……下会让顾客痛得出汗……而且干得很快……”
“啊!呜……嗯……”晓媚紧蹙著眉头,咬紧牙关,只能用鼻子嘤哼出气来表达刺青的疼痛。
“刺青所用的‘线针’是绑在宽三分,长四寸五分左右的方形竹于上……就如你所见的两侧共有二十条纹针……用晕色彩绘时则要三十条纹针,才能雕琢得更为细嫩……‘
王谋将沾血的“线针”在绵布上擦拭道:“针头如纤竹线丝……沾上了血必须擦拭干净再来……”
“我要用左手拇指紧压著皮肤表面略为绷紧……右手执竹针细心纹刺图案……让鲜艳的各种墨青渗入皮肤。”
“呀……请王师傅的刺青手法轻一点……快一点……奴家痛得快无法忍受……”晓媚轻声要求道。
“啪!”王谋一掌拍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气愤道:“咱们可是事先言明了!你伯痛就别来……我的‘闺房雕’可是不传之术!若不是老子我赌得输急了要当裤子,才不会重操旧业呢!”
“嗯……奴家往后的好日子……就全靠您老的手艺了……您为何金盆洗手不干了?”晓媚好奇问道。
王谋瞅著展风驰又望著稚童一眼,立即低头专心刺青道:“这‘闺房雕’又称‘浮珑雕’……在男女交欢或处于精神亢奋中……就会浮现艳彩!男的贪欢大部份都短寿……所以这种缺德事早就不干了……”
“……啊!呓……轻点……”
“你的忍耐度算不错了……尤其这种刮肌剌青的吱吱尖锐声音……听惯的人觉得很好听……也是一种艺术的结晶……但是听不惯的人会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王谋停止刺青,吁一口气,拿一条毛巾擦拭了一下额头汗水,仔细望著稚童小恨的容貌,再比对晓媚双峰的婴儿睑形图案,匆想起一件事忙问道:“怪哉?你怎会挑选前胸刺青婴儿的这种图案?而背后是一只开屏孔雀……教我想起了一个好女人……‘
语气一顿,继续忙著刺青,又喃喃自语道:“一个好女人对我来说不是指其花容月貌……是指滑腻雪白而人人称羡的皮肤……有一天……一个好女人……一个绝色皮肤的好女人……”
“一个蒙面女子跑来找我,就在这个房间里褪掉所有衣服展露一副好身材……不!我是说皮肤……让我在她全身上下轻轻地抚摸著……
“我却一点色心都没有,只是想著如何去雕琢一件上乘的‘闺房雕’刺青艺术品……可以不眠不休地去做……有一口气完成的冲动……太棒了……”
“这个蒙面女人……痛得四肢已经显现紧绷的状态……居然连一句呻吟也没有……其肌肉的弹性看来……一定是练过武功的……才会有这种下怕疼的耐性……”
“她的前胸就是刺著婴儿吸著奶头显出满足可爱的图案,背后黥著开屏孔雀……
竞要求在一支支的羽毛上,剌著一颗颗无法算计的女人媚眼……真会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