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上所说恐怖狰狞的‘鬼母’,会因守护著儿子而发疯发狂,杀尽全天下所有想为害你的敌人!”
门外传来急速的脚步声。
展风驰敛去笑容又道:“孩子!这是咱们父子俩的秘密,绝对不可告知第三人,甚至于是你的妻子,否则呵护你的‘剑魂’,会危及她的生命。”
话毕,残破扉门掀处,阿花穿著一新,不像之前的妖艳,却好似个良家妇人;手中拎著一包香喷喷的荷叶包裹的食物,面带微笑,神情愉快道:“展大哥,这些日子来您老是板著面孔,刚才到底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可否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展风驰恢复冷酷神色,淡然道:“这是咱们父子俩的秘密,不能告诉外人。”
话翠,他便双手灵活地组合宝剑插入剑鞘,放置一旁、
阿花脸色尴尬也晓得展风驰面冷心热,便打开荷叶包取出一只鸡腿递给小恨道:“原来是在保养宝剑……小恨,趁热才好吃……展大哥您也用餐吧!人是铁,饭是钢,吃完了饭咱们是否进城?或者往哪里?”
展风驰吃著阿花带回的食物,毫不思索地道:“走到哪里就是哪里……浪迹天涯随遇而安。”
阿花也不敢多问,拿一个饭团喂著小恨,自己则静静地吃了起来,
这时候茅屋外忽然有名女人大声问道:“请问童车上写著‘风驰知劲草,路遥知马力’及‘出卖武艺’幡旗的主人,是在屋子里吗?”
阿花闻声忙去开门,即见一位头戴包巾半遮睑的妇人走了进来,看她那一身打扮十分华丽,而且身后二名随扈都是配有刀剑的精壮大汉,显然并非普通人家,却为何到这种破落户来,令人费解。
屋内什么都没有,只有草席铺地而已,这位贵妇却也不嫌脏,随即坐下来望著展
风驰及小恨,然而眼神转至阿花时却一脸狐疑问道:“传闻中‘刺客子鬼剑’带子行走江湖,如今却有老婆跟随,莫非妾身找错人了?”
单刀直入的露骨说法,让展风驰一震,阿花随即检襟为礼道:“奴家是展大哥从土匪窝中营救出来的苦命女子,并非其夫人,在你面前确实是‘刺客子鬼剑’无误!”
展风驰浓眉一挑,端坐席上问道:“能一语道出我鲜为人知的外号,你到底是谁介绍来的?”
贵妇突地弹出食指点向展风驰,身后的两名精壮大汉同时抱拳作揖道:“领教阁下的功夫,即可明白你的身份!”
阿花脸色一变,慌然地抱著小恨,远远地躲在墙角,免得被波及。
两名大汉一个箭步,各伸一臂欲按住展风驰左右肩膀,展风驰的双掌于胸前划圆,迅速往外一推,借力使力拍得两人若陀螺般旋转往二侧狼狈地颠跌而出。
“够了!你们出去守著吧!”贵妇喝声道。
两名随扈满脸通红地作揖为礼,快速步出室外。
贵妇眼神如电瞪著阿花,她也自觉地抱著稚童小恨走出室外。
贵妇见四下已无人,便向展风驰弯腰投地一拜道:“对不起!是妾身失礼了,请您海涵!妾身是经‘襄阳’城主陈侯爷处得知您的身份,因为事关重大,不得不如此谨慎行事。”
展风驰略为宽心道:“不错,陈侯爷曾是我的雇主,你不妨直接说出来访之目的。”
贵妇掀开头巾,惊见其右侧半边容貌有被火灼伤的痕迹,显得异常恐怖,难怪要用头巾遮饰。
贵妇双眸充满怨恨之色,凄声道:“妾身叫余满娇,先父为掌管号称‘水狱’的大牢狱吏,此职位为世袭,妾身并无兄弟,所以招赘来顶位。先父一生尽忠职务,哪知囚犯中有一名纵火犯外号叫‘火种’的在牢中放火,大牢顿时一片火海,家父本著慈悲为怀的心态,生怕危及所有囚犯,因此放出所有人,大约有二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