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种”为我的亡父及这张丑脸报仇雪恨,我不愿让他死于别人之手!“
展风驰眉问一蹙问道:“你丈夫现已掌管‘水狱’,欲杀一名死囚易如反掌,为何还要我替你报仇?如此岂不是多此一举!”
余满娇恨声道:“我丈夫原本是一名普通牢役,入赘不过是为‘狱吏’一职罢了,并无感情……”
余满娇从怀中取出银票,分成两叠,推王展风驰面前道:“这是二千两黄金的银票,是妾身变买祖产的钱财,一千两买‘火种’的命,另外一千两买丈夫罗安的命,请您点收!”
展风驰冷漠地收取一叠银票入怀,指著另一叠银票道:“我既然收了钱,再艰钜的任务都会去完成;但若是因为尔等夫妻的感情不睦,就要你丈夫的命,我绝不会赚这种钱!”
余满娇欣然道:“不愧‘刺客子鬼剑’,果然是魔中君子,杀手中的不凡杀手!妾身怀疑丈夫罗安是事发当时的幕后黑手,如果能查出来,就用这一千两黄金买他的命!”
如此坦然表白,展风驰便不再疑惑地收下,道:“我会想尽方法找出幕后的那只黑手,如果不是你丈夫所为,我就退还这一干两黄金!”
余满娇一拜再拜地言谢,展风驰沉声道:“执行日期由我来决定,你就在家等著好消息吧!”
余满娇起身检襟谢礼,转身离去后,阿花抱著小恨进来,好奇地问道:“展大哥!你们谈些什么事?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那位贵妇人仪态雍容,肯定是位官宦人家的夫人,却不知是哪家门阀?”
展风驰白了她一眼,冷哼道:“你若再问这种事,咱们就分道扬镳!你带著小恨进城挑间旅店,房间必须在楼上,而且向著大街,到时候不论见到什么事,都不要大惊小怪以免误事!”
阿花紧闭著嘴不敢再问,过了一会儿勉强地挤出笑容,又问道:“您呢?我带著小恨要住多久?”
展风驰将腰间宝剑交给小恨抱著,轻抚其颊,微笑地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阿花道:“就住上七天吧!等我办完了事,自会找你们。”
话毕便迅速离去,阿花看了银票一眼,吓了一跳道:“我的妈呀!竟是一千两黄金的银票?我一年到头脱著裤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小恨匆然“呵咭”一笑问道:“阿姨……你脱裤子干什么?”
阿花一时为之脸红语塞,尴尬地笑道:“这……怎么说呢?要当淑女还真不容易呀!确实要谨言慎行……否则以后怎么教孩子?”
小恨一脸迷茫不解,为什么大人的烦恼事情好像特别多?
“阿姨带你去玩,咱们可以买很多东西。”
小恨笑得十分开心,鼓掌道:“好啊,好啊!就是阿姨疼爱小恨,什么时候走呀?”
“现在就进城!”
阿花抱起小恨放入童车内,将那根竖立的幡旗取下,叠齐收好,便推车进城了。
展风驰在草棚内收拾细软,突然一支羽箭飞射而来,他取下羽箭上系绑的纸条,宇条写著:“狱吏——罗安。”四个字。
展风驰立即将字条点烛烧毁,提著宝剑迈步离去。
五天之后。
晌午时分市集街道,突然闹哄哄地人声沸腾。
阿花正在旅店面向街道的二楼喂小恨吃饭,闻声好奇地抱著孩子推窗看去。
“乡亲们快出来看!强盗犯游街示众啦……”路人兴奋地奔走相告。
一名衙役敲锣呐喊开道,后方两名衙役押著一名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魁梧大汉;那大汉虽被五花大绑却仍俨挺背脊神态十分傲然。
旅店二楼俯瞰街道最为清楚,小恨眼尖,一下子便认出了被绑的魁梧大汉,惊吓得叫出声来:“是阿爹呀……”
阿花脸色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