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速,渐渐的她觉得自己这次应该是选对了行。开始把课余时间都放在了这方面上。
在90年代中期,资本二字在国内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敏感,便还是受到很大程度的排斥,而资本运作这个以钱生钱的过程本质上来说虽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国有经济、大锅饭、铁饭碗还在舞台上唱大戏,谁这时候要是敢跳出来说我要搞资本运作,我要买卖赚钱,那不管这人做得多好创造了多大价值,也只能落一个四个字的评价,投机倒把。刚刚开放的社会对一切与资本有关的东西还在谨慎地尝试着,不光老百姓不懂,许多方面对些还很排斥。
所以在这个时候,白泓是无法从电视、报刊和各种资料里找到和资本运作有相关字眼的内容的。林紫纹教给白泓的资本运作知识不仅是简单的资本项下活动,而是涵盖面更广阔的,把其他许多种能为资本带来收益都包括在内的经营活动。即使聪明如白泓,因为年纪和阅历等许多关系也无法一下子吸收学习这么多东西。
学到的东西越多,白泓就觉得自己懂得越少,好在有林紫纹这本活辞典在,并且还有山城这块自留地可供施展,抛开了股票和那些无聊的K线图各种指数后白泓很快就投入到了林紫纹把她引进的新领域里,缺知识问林教主,缺实践就在身边挖掘;年前白泓已经完成了两项成功的兼并重组,只是这两个小单位说起来没有那么风光,一个是手套厂,一个是废品收购站。
白泓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对资本运作着了迷,她的1995年短期目标是给林教主的牙膏厂和药厂做上市筹划,争取在1996年让这两年企业上市一家,籍此融资滚大雪球。林紫纹也觉得白泓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她似乎是天生就对政策、商业和资本有一种全局观,林紫纹认为应该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好好在这方面对白泓培养一下,各方面的优势都摆在那里呢,得天独厚的白泓将来肯定能成大器,林紫纹自然是要鼎力相助。
从那天捅破了窗户纸之后,这些事白泓就不再瞒着妈妈了,偶尔还找洪蓉探讨看法,有时因为没时间或年纪小不方便办的事直接就托妈妈帮忙做了。
越了解林紫纹这个人,洪蓉越觉得他是个小怪物。用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来评价林紫纹这小子也不算夸张,特别是白泓跟他学会了生意经后吞并了手套厂又盘下来一家废品收购站,这两人像小孩子过家家就花了十多万出去,一夜之间就成了三十多个工人的老板,洪蓉心说这哪是放养教育下长大的孩子,分明就是一个人精。
一来二去的洪蓉算是知道了,压根就不用把这位未来女婿当孩子看待,这小子办事比大人还有能耐,身上又挑不出任何毛病缺点,让白泓和他交往有百利而无一害。
让洪蓉非常不解的是远在他乡的丈夫对女儿谈恋爱和家里的事表现得很淡漠,电话仍然像以往一样通得不多,对妻子和女儿的生活好像不怎么关心。这件事洪蓉悄悄掩饰起来没让女儿和林紫纹注意,不过白山的态度自然瞒不住聪明的白泓,白泓也悄悄采取了和妈妈用同样的处理方法,不管心里怎么猜测,表面上故作不知。
厨房里,林紫纹已经把锅贴豆腐起了锅,暂时放在电饭锅的笼屉里保温,炒一道鱼香肉丝。洪蓉在一边洗着虾仁,准备一会儿和小白菜叶一起做虾仁蛋花汤。
趁丈母娘兴致正好,林紫纹问出了旅游的事:“阿姨,寒假没事了,能让白泓和我一起出门玩几天吗?”
“出门?”洪蓉问:“去哪?”
林紫纹把鱼汁倒进锅里翻了两翻盖上锅盖,拿碗打鸡蛋。“去山东,我姐说她做导游,领我俩在山东半岛玩一圈。”
林紫纹的姐姐应该就是杨霖了,洪蓉和她也算挺熟的,想了想问:“去几个人?食宿方面都考虑到了吗?”
有门,丈母娘没直接反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