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杨础除了唯唯喏喏还能说什么;他心里甚至还觉得;叶畅与寿安果然有默契;最后都是扔下这样一句话来。
叶畅等人离开;杨础缩回了车里;想到有可能还会遇到什么人要来揍他;他就不寒而栗;连声催促;这可怜的孩子;今后可是有外出恐惧症了。
“回府;府里还得安抚一下”叶畅上了马;吩咐了一声;有些忧郁地看着长安城的街道。
与近十年前他初来长安时相比;长安城布局没有变化;但更于净整洁;绿化得也非常好。如今虽是冬日;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一些不落叶的植物在其间。
这些改变;或许是叶畅带来的;但叶畅却没有多少成就感。
家里的事情;正让他头疼呢。
回到长安;还没有在家里落;便为了别的姑娘;几乎要对天子动拳头;结果被关到了大理寺的牢狱之中。然后一出来;便又是争风吃醋;先没回家安慰妻子;而是来找杨础的麻烦……
回家怎么和空娘交待这些事情?
他的府邸在西市边;从东市过去;避开拥堵的大道;也需要半个时辰。当他赶到的时候;那边禁鼓都开始敲了。
这又是叶畅给长安城带来的变化之一;就是宵禁的时间被推迟;原本六百声禁鼓之后;宵禁开始;现在则改成六百声禁鼓之后;再过半时辰;才开始宵禁。同样;白天坊市开门时间;也从原本的午时;提高到了巳时。而长安城四门开门时间;更是提早到了夏天卯时三刻;冬天辰时三刻。
到了家门口;叶畅心里有些畏惧;怕见到李腾空。
不过再犹豫;总不能过家门而不入。进来之后;才到客堂;便见两个丫环一个婆子随侍下;李腾空匆匆出来。
“郎君且慢。”眼见叶畅要入屋;李腾空唤住了他。
然后;又有个丫环端着盆清水来;李腾空亲自拧好毛巾;递给叶畅:“郎君洗洗晦气罢”
这一个举动;让叶畅心变得异常柔软;他一手接过毛巾;一手抓住了李腾空的手。
“郎君”
“好;好;我洗脸。”
用毛巾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李腾空叹了口气;接过毛巾;搓洗后自己动手;细细地抹拭着他的脸庞;哪必最小的一点灰尘;也被她抹去。
“郎君受苦了。”李腾空将毛巾交与使女后;轻声说道。
“让娘子操心;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如此冲动。”
“也是奴不争气……”李腾空听得这句;心中酸涩;轻声叹息道。
二人边说边往屋中行去;旁边的使女婆子有眼色;纷纷都避开;叶畅轻轻皱眉:“娘子这是哪里的话;是我鲁莽了;和娘子有什么关系?”
“自然怪奴;奴未能替郎君生个一儿半女;若是有儿女在;郎君行事;当会多顾忌些。”
此话说得叶畅一个趔趄;险些摔了一跤。
“此事如何怨得了娘子;咱们时常不在一处;两年多时间以来;我与娘子相聚的时间;总共加起来还不知有没有一个月”叶畅拍了拍李腾空的胳膊:“娘子若是心急了;咱们这就来努力”
李腾空微微羞涩;虽是结婚了两年多;对叶畅的这种疯言疯语;她还是有几分不适。
叶畅偷眼瞧她;发觉她真的没有多少醋意;心里不但不觉安心;反而更是惴惴不安起来。
李腾空就是再大度的人;这种事情;总得生会气吃点醋吧;否则……那就是不正常
想到这;他试探着问道:“娘子;这几天有没有人来寻咱们麻烦?”
“你安排得妥当;我一般不出家门;有谁敢闯到咱们家中来寻麻烦?”
“那外边可有什么流言蜚语?”
“你啊……有话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