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她们毕竟是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不过叶畅知道;这绝对不是好笑。
好说歹说;花费了老大气力;叶畅算是得了虫娘同意;她绝不掺合入此事中来。俩人又唠唠叨叨说了半天闲话;眼见天色晚了;叶畅才告辞;虫娘依依不舍;嘴里却说道:“早该走了;本来人家要去看杨娘娘舞蹈的;就是被你纠缠住;才没有去……”
杨玉环跳舞倒是这个时候的一绝;而且叶畅还没见过这位四大美人之一呢。据闻她体味不佳;故此喜欢泡温汤;也不知是真是假。
一边胡思乱想;叶畅一边出了玉真观。他宿处在西市;玉真观则在辅兴坊;相距原是不远。叶畅见街上人头攒动;便没有上马;而是牵着马慢慢行走。
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善直与南霁云也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顺着景耀门竖街往南;当他们穿过颁政坊;来到顺义门外横街时;却听得有人咋咋唬唬地道:“让开让开”
叶畅抬眼望去;只见一队仪仗昂然而来。在前开道的家丁仆役;用鞭子将行人驱开;有走得慢衣裳又不显的;少不得要吃一下鞭子。
在京城之中;权贵多如牛毛;敢如此行走者;身份必然非同小可。不过叶畅在这里还琢磨到一丝不同的味道:韩朝宗任京兆尹之后;一直很注意抑制权贵;如今出现这种事情;倒是有些稀奇了。
“快滚开;快滚开”他们冲着叶畅这边来;还隔着老远;便用皮鞭虚指叶畅;大约是叶畅一行看上去只是普通士子行人。
南霁云在旁顿时就有怒色;善直也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叶畅不想去找麻烦;笑着将二人拉开;跟着的叶氏同族子弟;自然也是悻悻地退下。
“也不知是谁家子弟;这么大的排场……哦;御史中丞韦……是韦坚?”
叶畅心中琢磨了一下;这位韦坚身上的官衔极多;陕郡太守、水陆转运使、勾当缘河及江淮南租庸转运处置使、左散骑常侍、银青光禄大夫……一大堆。因为调节转运江淮赋税至关中有功的缘故;当真是炽手可热。
不过仪仗之后的人;应该不是他本人;而是家中子弟。
“滚开”
叶畅正琢磨着韦坚的情形;突然听得那些开道者中又是一声怒喝;紧接便一记皮鞭重重抽下;人群中一个避让稍缓的人;便被抽倒在地。
那开路者不争气;还待再抽;南霁云却怒喝了声;冲过去一把便将那人手腕抓住;反身一推;那人便踉跄着后退;撞在同伴身上;俩人跌在了一起。
叶畅一凝眉;南霁云这脾气……
不过当他看到被抽倒之人时;顿时怒了;大步向前;将那人扶起:“尉迟弦;你如何在这里?”
被抽倒的;正是叶畅在陇右救治过的伤兵尉迟弦。
他少了一只腿;行动有些不便;动作迟缓了些;但方才也避到了道旁;那开道者抽他;只是作威作福罢了;并不是他真正挡了道。
不仅仅是尉迟弦在;周围十余个;都是陇右老卒;或是伤残;或者体弱;不能继续从军;从军中淘汰出来的;那陈宏亦在。
“大胆;哪个裤裆没拴牢;竟然让你这等鸟东西露了出来”这边尉迟弦尚没有回应;那边已经有人喝骂了。叶畅见尉迟弦等面上带怒;当下伸手示意:“过会再叙;我先将这些杂碎打发了再说。
他说完之后;双眉一竖;因为上过战阵亲自杀人的缘故;当他怒意勃发时;其气势就不再是翩翩佳少年了。
他上前之后;径直到了那喝骂之人面前;那人盯着他;为他气势所慑:“你这狗胆……”
叭叭
正反两记阴阳耳光;顿时抽得那人找不着北。叶畅一把将那人推开;径直对上了站在仪仗之后骑着马的人。
“你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