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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2 / 5)

壁往里摸,一壁笑道:“我若睡了她,她自然得留我,若是她不肯时,我们便嚷起来,她怕丑,自得依我行事,却不是个好法子么?”

如意儿听到这里,倒有些兴头,想想又骨都了嘴道:“别的都罢了,那婆子却碍事,如何能成?”

乔俊便把她一捏,笑道:“那婆子还不容易,只消你去刘大官人身前多转几圈,等她盯着你时,我自有法子。”

两个又嘀咕一阵,乔俊便腾上身去,做起事来,如意儿到了这次第,只千依万肯。

第二日乔俊起来便往窗下细细绣了幅帕子,几日后趁刘海石不在,拿到小娥根前。

小娥展开看时,见帕角一丛兰草,上面两只蚂蚱,且是鲜活,看了一回,只微微笑将起来。

乔俊坐立不住,只向前问小娥可要裁衣,不等小娥答应就取出软尺来,往她腰间一绕,连声说娘子腰如细柳,又把尺儿拖将上去。

小娥出其不意,方吃了一跳,就对上他眸子,猛觉这女子看自家的目光甚是古怪,竟如男子一般,心头一警,早退开一步抽出了尺儿。

见乔俊还要向前,当下便扬声叫马婆子进来,乔俊无机可乘,说了两句,转身出来。

小娥终不放心,只向马婆子说勿让乔俊乱走,马婆子有甚么理会不得的,满口答应下来。

乔俊回至房里时,想起小娥机警,不免后怕,有心想一走了之,又舍不下她容貌。晚上怀着鬼胎,通不曾睡好,第二日不见有异样,方放下心来。

转眼稻熟,往年尽有的短工却雇不着,那些佃户只得没日没夜地收割,哪顶得事?刘海石往田间连去了几遭,心中焦灼。

小娥见他苦恼,想了一想,只说不若把雇价提高几成,割了再说。

刘海石依她之言做了,谁知那帮雇工晓得人少稻多,还要主家日日送饭,小娥便叫如意儿每日往田间去两趟。

如意儿哪里情愿,不是送晚了,就是送洒了。

小娥知道时也不说她,只分付马婆子收了她的晚饭,几番下来,如意儿再不敢作怪。

晚上不免向乔俊诉苦,说小娥如何凌虐自家,雇工如何粗卤,只催他早些儿动手。

不几日,稻子割得干干净净,小娥见田中事了,愈发想念父母,这日便对刘海石说了。

刘海石便道:“既如此,我左右无事,不如上去接他们来住一阵?”小娥千欢万喜,连连应了。

两人主意已定,小娥便交人把厢房打扫了,想一入秋夜晚寒凉,自把被儿铺儿拆洗了,在院里连晒了几日。

又同马婆子往街上扯了布,交与乔俊,与易仲和张氏各做了两套衣裳,连鞋袜都各有一套。

这日刘海石一早就起来,小娥便与他把吃食包好,想父母年事渐高,又絮絮叮嘱沿途事项,方被刘海石取笑了一句,就听得门响。

两个一愣,正不知一早是谁,老苍头已开了门,便见个老头同妈妈立在门前。

小娥看清了两人时,呆了半日,方叫了声“娘……”就被张氏赶进门来,一把抱住。

张氏良久方把小娥细细看了,又把手摸她脸儿,哭说如何不早些送信。

小娥也把泪珠滚下来,吃吃道:“娘,我,我哪有脸,哪有脸……”

张氏竖了眉头,把泪珠滚了一脸,只道:“甚么脸不脸!哪个敢说你了!哪个敢说?你是我的肉啊……”说到烦恼处,举手便打。

小娥任张氏一下下打在背上,再忍不住嚎啕大哭,易仲一头拉张氏,一头劝小娥,三个扭作一团,抱头痛哭,交刘海石劝住了。

一时抹了泪,各各说起别后之事,小娥见易仲头发白了大半,越发瘦了,张氏也把脸儿陷进去,哪有原先的气色?不觉又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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