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感到她是在奶哄我,想堵我嘴,可我不知为啥,心里却拱拱松松地愿意,因此当艾书记面我便答应她了!就是现在我还感到……”西门不说了,只是看着东方。
“你感到啥?”
西门不好意思说:“我当你说了吧,我现在还感到挺欣慰呢!也不知道为啥,你说怪不怪?!”
东方说:“你要这样说,我明白了:她并不仅仅是为了奶哄你,而是因为她和你长得都好看,原来在你俩的内心里,不管是你也好,还是于芳老师也好,相互便有很深的认象……”
西门否定说:“那可没有,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闲话,我撒谎不是人!”
“你不用解释,虽然以前你们没有交谈过,但并不说明你们之间就没有一点儿沟通。什么叫沟通?一个动情的眼神儿,一个淡淡的微笑,都叫沟通;不但熟人如此,生人有时也是如此。比如,一个汉子半路上便迂着个美人,美人不知为什么一笑便过去了,汉子回家就一天吃不好睡不好的,甚至精神都不正常;为什么说异性相吸,同性相斥,道理就在这里!你说,我这话说的对不对?”
西门哑口无言,都没有点头,嘴一咧笑了说:“所以,我对她有一点惋惜!并且我也开始恨艾书记了!”
东方说:“我是一方面有一点惋惜,另一方面又感到虽然她那样了,但毕竟也算了却了她一个心愿,还是乡下人说的那句话,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吗!”
西门惊讶说:“你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怎的?!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理解错了,我是说,你这话说的好像多多少少有一点儿哲理似的,让我有种顿开茅塞的感觉!”
东方高兴说:“得了!可别逗我了!”
“那倒不是,我说的是真话!”
东方说:“再有,正如你过去说的,也是学校领导常说的那句话,现在学校很复杂,当然他们说的复杂是说阶级斗争复杂,而我倒要说真正复杂的是老师之间或者师生之间的情感关系复杂,这里我更要说的是,是其二者之间关系,这关系是阶级斗争能管情感关系,还是情感关系能管阶级斗争,我说不好……”
西门拦话说:“那当然是阶级斗争管情感关系啰!”
月光下,只见东方嘴一咧说:“我看不完全是,比如咱们说历史上大的远的吧,昨天我看本课外书,里面专讲古时的女人,如媬姒、妲已等等等等,她们都是一个女人,可就因为漂亮,便影响了整个历史上的一个朝代,这无疑说明女人能倒转乾坤;小的近的说咱学校,先说刚才唠的于芳,她也因为漂亮,就能左右咱们的艾书记,以后能否影响孙书记也未可知;再说我的同乡张玉英,她倒不甚漂亮,可她就说那么一句话,这话既不是反党,也不是反社会主义,而是说的是女人一点私事,可以说便掀起了轩然大波,好家伙,这把学校领导忙活的,简直如临大敌,就连你都没少跟着上下跳登;这些你不会不承认吧,既然你承认,那这说明了什么,所以我说,有时是情感关系制约了阶级斗争!”
西门着急说:“你这说的可真是反动话,让人家听见会抓辫子的,今后千万说不得!”
“我只是和你说,我不怕你去出卖我!”
“那我倒不能,若那样的话,我成啥人了呀!”
“想必你也不能!”说到此,话已谈了很久,东方便望天上,月已西移,似乎该回宿舍了,便又问,“艾书记还和你说啥了?”
西门沉思,感到艾维忠透露出来的孙书记所谈到的东方红与张玉英是同乡以及东方红同自己的爱昧关系一时不便马上告知东方红,怕的是让东方产生思想压力,更怕张扬出去,节外生枝,将事情搞得更加复杂,便说:“别的艾书记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