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为如何呢?”
于枥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得意的宁王,笑道:“想不到宁王有这么个暗棋,倒是让寡人佩服啊。”于枥这话说的有些讽刺,但是宁王只当没听见,笑着招呼于枥,两人客气的说了许久,好似多年好友似的。
且说易言从雷元醒那里接过信,便马上打开看了起来,看完才道:“知道了,这件事我亲自去的。”雷元醒见易言答应,这才轻松的说起旁的事,这时任枫进来恭敬的道:“主人,宁王府今日来了个人,宁王亲自到府门迎按,想来是大有来头,已派人去查来人来的方向。”
任枫正是跟踪宁王的人,但是由于宁王府守卫森严,任枫没有办法进到王府,只能每日在宁王府外观察,今日便见到宁王竟然亲自在府门口迎接一个全身黑衣头戴兜帽,遮得一丝不露的男人,见宁王那客气的样子,想来来头不小。
易言和雷元醒一听任枫的话,不由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担忧,宁王如此动作频频,到底想做什么?偷兵符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易言决定现在就去宁王府一趟,也许能听到什么也说不定。
易言一向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想到就和雷元醒说一声,便闪身而去。雷元醒和任枫只觉得眨眼之间便失去了易言的踪影,当真是快的不可思议。
当易言到了宁王府,闪身避过宁王府内多如牛毛的侍卫,循着类似书房的屋子而去,寻了许久才找到,身形一跃,如风一般轻盈的跃上房顶,然后小心翼翼的挪开一片瓦片,从上到下着去,那黑永人背对着,看不到长相,只看到宁王的脸。
宁王和于枥当然发现不了易言,所以毫不顾及的说着,易言听到“上官柔”三字时,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厌恶,但却更是认真听了下去,直到听到偷兵符的目的竟然是和陈国勾结,围城逼宫,连一向冷静的易言都忍不住满脸震惊,宁王这个人竟然如此。如果不是自己今日听到,只怕半月后景国危矣。
易言听到此,见宁王和那陈国君主不再谈这个话题,忙起身小心的放回瓦片,这才飞速回转易府。回到时,上官毓然竟然也来了,易言一见也不废话,把自己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雷元醒和上官毓然越听越是震惊,听到最后已经是一室静默。
“四妹妹,竟然不顾皇兄的情意吗?”上官毓然苦涩的说道,那一脸的苦涩让易言都有些同情。但还是什么也没说。雷元醒见此.说道:“且不说上官柔,那兵符之事决不能让宁王得逞,否则不仅飞龙关不保,景国也有危险”。
上官毓然被被雷元醒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不再想上官柔,上官毓然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脑中突然有了一计。不由急道:“我们何不将计就计,皇兄的兵符位置,没有人知道,如果上官柔真的偷的出来,倒是我们再从上官柔那里夺过来不就可以了吗?”易言和雷元醒听了都觉得真是好计,几人就着具体细节开始讨论起来。
而在睿王府的上官柔却丝毫不知道自己和宁王的事情已经被自己的爹和哥哥知道了,还在绞尽脑计的想套出来兵符的下落,兰菊看着自己主子这几日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担心不已,小心的放下上官柔平时最爱吃的点心,这才担心的道:“王妃,您这是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上官柔正心烦着,见兰菊还不停的问,不由生气的瞪了兰菊一眼,兰菊见主子生气,这才委屈的退到一旁,上官柔想来许久也想不到怎么从景睿那里套出来,见兰菊低着头,不由开口道:“你说有什么办法,从一个人口中知道他的秘密?”
兰菊见上官柔问自己,不由认真的想了起来,许久才道:“不是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吗?也许可以。上官柔一听不由高兴,自己怎么没有想到,不由笑着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兰菊你道是真有办法。”说完一脸满意的看着兰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