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地乱问,只好憋着等有机会再单独询问侯易。
“侯易你看,这种我们没有听说过的饕餮根本就不是邪物,它能在镇魔阵中这样行动自如,足以证明这一点,而且此物强大无比,我也不相信有什么邪物能够在它身边存在。”五老中的一位伸出右手,对青铜鼎指指点点,他说的话很有理,如果不是轮回之眼感觉到鼎中危险的存在,可能侯易也会这么想。
“这位前辈,我可以证明,鼎中的确封印了非常强大的邪物。”玉屏儿一听这话,忙抢前一步急道。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用什么证明?”五老中另一位好奇的问道。玉屏儿来历不明,是蜀山和金鳌岛之外的散修,又修炼了一身特别的功法,显然不是平凡人物,但就算是五老见多识广,一时也想不起来到底玉屏儿来历何处。
“五年前晚辈在罗布泊中游玩之时,亲眼所见,从这鼎中射出冲天的黑气,把方圆百里之内有生命的东西全部吞噬成干尸,就连草木也都成为灰烬。当时幸亏晚辈逃到高空,才没有被黑气碰到。后来我就见到有一张大嘴……”她指指青铜鼎上的饕餮,“显出来将黑气全部吸进去,然后便像在水中一样沉入沙下。”
“晚辈当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那黑气邪气冲天,就算我逃到高空,仍然害怕得发抖,好像那东西能够把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毁灭,让人恐惧。我想那只鼎应该就是封印黑气的法宝,我怕有旅人经过罗布泊,误将青铜鼎从沙下挖出,便一直守在那里,直到昨天。在这五年里,也的确有几批盗墓的家伙探到那里,不过都被我教训了一顿,把他们赶走了。”
玉屏儿简单将自己当年亲眼所见描述了一番,言辞恳切,让人不得不信,特别是侯易,他也是感觉过鼎中危险存在的。玉屏儿又欣慰道:“还好现在这鼎被放在镇魔阵中,有蜀山大名鼎鼎的阵法压制,肯定比埋在沙漠中更加安全,我也可以不用守在那个无聊的地方,可以到处游玩了。”
“恐怕事情并没有玉小姐想的那么容易。”侯易苦笑道,“我到罗布泊寻找饕餮,本来就是想把它送回它应该呆的地方,只要饕餮和这鼎一分离,恐怕被饕餮封印住的邪物还得费好大一番力气才能降伏。”
“不行!”玉屏儿立刻叫起来,“你不能那么做,没有饕餮,我们肯定都对那邪物没有办法!还有,你知不知道为什么罗布泊几十年前还是一个大湖,现在却变成这样?”
侯易讶道:“难道就是因为这鼎中的邪物?”
“就是。”玉屏儿更急了,“五年里,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虽然有饕餮压制,但这只鼎还是不断的在吞噬生命气息,罗布泊那边沙漠化也越来越严重。这只鼎不知道在罗布泊放了有多久,但我可以肯定,以前方圆数千平方公里的大湖,就是因为有了这只鼎才变成现在的死亡沙漠。所以,饕餮绝对不能和鼎分开,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说这句话时,她已经变了脸色,竟然又开始重新提聚力量,对侯易怒目而视。她忘了自己是身在何处,五老见她竟然想在蜀山动手,都不禁脸色微变,便有人想要出手将玉屏儿制住。侯易忙好言将五老劝住,这些前辈当年和金鳌岛对抗之时,也是性子火爆,下手狠辣的人,侯易可不敢让他们乱出手。
“玉小姐,如果不让我收回饕餮,恐怕事情会比放出邪物更加麻烦。”当下侯易也不隐瞒,将黑洞和仙炼诀之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玉屏儿,也没有隐瞒破天弓。
玉屏儿在遇到青铜鼎之前,曾游历过全世界,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但在罗布泊中呆了五年之后,对现在的情况却一点也不了解,除了对黑洞影响地球五行之力有所体会之外,其他事情都是两眼一抹黑。在侯易的解释下,她才明白,原来现在的世界真的到了一个很特殊的时期,生死存亡,不过只在短短几十天之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