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宛龄那仿佛拥有全世界的纯真笑靥,如花朵般绽放开来。
“坐稳了。”她猛踩油门,呼——朝左前方狂奔而去,迅速切入外侧车道。
严孟寒被车子瞬间的冲劲给弹靠于椅背——幸好后方来车还与他们相差一大段距离,否则,可就不好玩了。
“我的技术如何?”车子行驶了一小段路后,罗宛龄得意地问。
“很好。”没有人比他们更嚣张了。“不过,要是你将车子固定在一个车道上行驶,会更好。”
“我没有蛇行啊!”
这种歪斜的程度跟蛇行比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的车子占了两个车道。”
“有吗?”为了求证严孟寒的话,罗宛龄极目瞪着前方的道路。“没有啊,我一直在内侧车道啊!”
内侧吗?“再朝左边移动三分之一的车身。”严孟寒指导着。
“不行啦,再移的话,就要撞上分隔岛了。”
“不行,撞上了就会有声音;既然没有擦撞声,就表示还可以往左移。”
这是哪一国的歪理啊!
“哦?”罗宛龄听话地将方向盘微微朝左方转动。
“龄儿——”严孟寒双眼直盯着前方,平静地开口:“别跟得太近,否则会撞上前面的车辆。”。
“不会,撞上了就有声音,我还没听见撞击声,表示就可以再前进。”罗宛龄将他的“教诲”,加以发挥运用。
严孟寒听了差点吐血,真是应验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就好像在取笑严孟寒的“教诲”一般,罗宛龄话才出口,严孟寒的爱车“碰地一声”——“亲”上了前方喜美轿车的车尾,对方的“屁股”被撞凹了一个洞,后车灯也掉了一边。
完了!对方把车停下来了!
毁了!那人一脸的穷凶恶极!
罗宛龄下意识地抓住严孟寒的左手臂;严孟寒反握住她无助的小手,柔声保证道:
“不会有事的。”他在置物盒内拿了一支篮笔和一张空白支票。“乖乖在车上待着,别下车。”
罗宛龄顺从地点头,定晴看着严孟寒下车与“恶脸”面对面。
“你们没事撞我的车干嘛?存心找碴是不是?”恶脸先声夺人、先下手为强,不屑地瞄了严孟寒的车子一眼,啐道:“宾士车就了不起啊?”
恶脸说话的同时,严孟寒在支票上签了数字,递到他面前。
“我们的确冒失了点,这点支付你所有的损失是绰绰有余了。”严孟寒的语气、态度依然高傲,并不因自己是过失的一方而稍显谦卑。
恶脸接过支票,瞄了一眼上头的数字,他原先不屑的眼神霎时亮得刺眼,又稍纵即逝。
“十万元只够支付车子的修理费用,而我的精神损失……”
严孟寒眼光瞬间凝结,声音要比刚才平和的倔傲语气低了几度。
“别得寸进尺……”
“看……看你在这……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下……下次别再让我碰……碰到。”他在自己即将冻成冰柱之前艰难地把话说完,迅速逃回车上,疾驶而去。
哼!临死还嘴硬!
严孟寒回车上,换了张笑脸。“开车吧!没事了。”
“对不起,你一定花了不少钱吧?”罗宛龄内疚不已。
严孟寒用力搂她一下,又放开。“傻瓜,你忘了你老公是个连父母的钱都赚的商人吗?要是光这种小事,我就得花一大笔钱解决,我还有资格当个商人吗?”
罗宛龄怀疑:“可是,你那张支票…”
“其实我只填了一千元,外加一个‘小小’的恐吓。”严孟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