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他俯身注视她,不容辩驳。“你是要自己上车,还是要我当众拎你上车?”
“姐夫,怎么了?”眼看情势不对,罗佩青不禁发问。
严孟寒不客气地瞪着罗宛龄:“问你姐姐。上不上车?”
“我敢说‘不’吗?”她低声嗫嚅道。
严孟寒看着她坐进副驾驶座,对着身后的罗佩青说道:“你打电话叫福伯来接你,我跟宛龄有笔帐要算。”随后,他上了驾驶座,扬长而去。
一伙人目不转睛地注视车子消失的方向,不放心地问着罗佩青:
“你未来的姐夫看起来好象很生气,宛龄不会有事吧?”
“放心,不会有事的。”但愿如此!
一路上,罗宛龄不时偷瞄身旁的严孟寒。
其实严孟寒会生气,早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她才故意来个“先斩后奏”,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她注视车窗外的景色。“孟寒,你开错路,这条是到你家的路,不是回……”
严孟寒板着脸,斜睨她:“你有意见?”
她垂首,盯着座垫底下修长的双腿。“不敢。”
往后的路程,罗宛龄没敢再吭一声,沉静地任严孟寒载她进严宅。
严孟寒走下车,用力甩上车门。抱罗宛龄下车,一把将她扛在肩头。
“啊——放我下来!”她双脚不断踢动着:“放我下来!”
严孟寒毫不留情地在她弹性极佳的美臀上用力一拍。
“安静。”
罗宛龄痛得停止挣扎,在他肩上无声地落泪;严孟寒笔直地进了房间,锁上房门,将她抛在大床上,自己则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往地上一丢。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他扯下领带,一步步走向她,抚着她那头远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削得还薄、还短的发丝。“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答应我?”
罗宛龄丝毫不敢乱动,她惶惶不安地轻道:“我……一时心血来潮……”
“心血来潮!?”他用力将罗宛龄推倒在床上,自己的身子则压在她上方。“我说过,不准你敷衍我!”
他狂猛地覆上她的唇,双手粗暴地扯开她的校服;罗宛龄被严孟寒的动作,惊诧得一时忘了反应——
严孟寒的吻顺势而下,在她颈项烙下无数吻痕,两手熟练地褪下她的校服,解开她内衣的钩子……上半身几处儒湿的冰凉感,顿时让她回神。
“不要——不要!”严孟寒已经在解她长裤的扣子,她迅速握住他覆住自己腹部的手。“求你……不要……”
她慌乱地哽咽,泪水悄然自眼角滑落。
“求你……孟寒……我……我……哇!”罗宛龄再也禁不住地嚎啕大哭,长这么大,她从不曾像此刻这般害怕过。
严孟寒收住几乎要决堤的欲望与怒气,侧身,温柔地拥她入怀,抚着她滑嫩、吓得轻颤的身子。
“以后不准再这样敷衍我,也不准向我的权威挑衅,知道吗?”
罗宛龄在他怀中无言地点头。
“下次我可不会到这儿就停止喽。”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把头发留长。”
她仍是点头。
门外传来两记短暂的敲门声,接着,响起沈佩蓉的声音。
“孟寒,宛龄在里面吗?”
“什么事?”他反问。
“亲家公打电话来,说是要找宛龄。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急,需不需要叫宛龄接一下?”
八成是他那位“热心”的小姨子打的小报告。
“不用了,您告诉岳父大人,待会我会打电话回去向他解释,叫他别紧张。”
“好吧,一会,记得带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