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敖浑身无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抽出手臂上的竹针,抬头看了看空中飘着的人,他想扑过去,那人却用滴着血泪的眼睛悲伤地看着他。他知道他的意思!即使他自己受到再大伤害,也不愿意其他人受到伤害,淳于敖嘴角扯出苦笑,等到头上晕眩稍好,颤颤巍巍的向其他人走去。
闻人笑干脆在地上怕了好一会儿,等脑袋清醒了些,才幽幽的爬起来,取下手臂上竹针。
吴大夫人吹着短笛,却不知道为什么毒人根本不听话,气的她扔掉短笛,右手一抬,嗖嗖一蓬闪着蓝色荧光的的细针灸朝毒人围绕着谢狂放飞去。
“你的对手在这里来!”步遥央脱下罩衣反手将吴大夫人的毒针一兜,冷笑着跳到吴大夫人面前。
步遥央将吴大夫人拦下,谢狂放将毒人耍上手。
等流放和淳于敖将其他几人弄醒后,徐离易也运功完毕了,闻人笑也养足精神了,吴炫也没时间等了!
“夫夫夫。。。。”羽小吃惊的望着空中飘着的魂魄,整个人吞吞吐吐的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呵呵。。。小小再叫一次夫君吧!”吴炫微微的笑了,银白的月光中血红的泪滴闪烁着蛊惑人心的色彩,“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不不。。。”羽小摇着头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脚下一个踉跄被身后的流放扶住。
吴炫咬咬唇,展颜笑了,“算了,不叫也无所谓了,谁看到自己的夫君猛然变成这个样子,都会受不了的。小小你只需要记得,夫君在你心里最光辉的模样就好了!”
“不是,小小不叫,不管您是怎么样的,小小都能接受!”羽小从流放怀里挣扎着向前走了两步,圆圆的大眼睛中蓄满了泪水,“小小是怕叫了,夫君就真的离开了。”
“欣儿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丧气话,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流放可见不得吴炫如此的轻贱自己性命,他如此轻贱自己,到底致他们于何地。
“只为你的容貌和身体,那我犯得着连生命都不要了吗?”吴炫的犹豫不决,让宇文真也火了,“你肯就这么走了,那我就重新当我的太子去。”潜在的话就是,只是吴炫赶回去,他就拼了命的去夺皇位。
夏侯了远远地靠在木桩上若有所思的望着空中飘着的吴炫。
“我我!!”吴炫张了张口,喉头闷得让他说不出话来。他也不想呀,他那里舍得下,可是,他没有办法,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一年来的没好日子,也不过时他从上天的疏忽下偷来的。
他有什么资格,给他们保证,他有什么资格,要求他们记得。
“神棍,你一定有办法的!”淳于敖拉住闻人笑的衣角,恳求着,他从来没想过他还有求神棍的一天。
“肯没办法,我第一个杀了你!”徐离易直接撩狠话。
闻人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回答两人的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吴炫胸前的把色彩球。
只见那把色彩球在几人说话时候,旋转得更快了,将吴炫滴下的血泪完全接住。
“难道你真的不想留下来,难道你就真的想这么一走了之!”一直被忽略的谢夜央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趴在水晶棺上,只能借助水晶棺材的壁上反光模糊地看到上面情形,哪一个叫胸碍着疼,哪一个叫眼睛看着疼。“你们谁过来帮我把穴解了先!”
流放上前一步将谢夜央的穴道解开,谢夜央一舒坦,立刻给自己的手上伤口敷上药,然后对了吴炫就噼里啪啦得来了一串,“你想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大眼瞪小眼算个什么事儿!再说了你一走,易哥哥可不会放过我们!他们怎么说都沾过你的生受易哥哥那一绫纱,还不委屈!我什么都没沾上,我受那一绫纱不冤屈的慌呀!”
吴炫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