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喜欢她,为答谢你的救护之恩,本公主便成全你一次,将她给了你,可好?”
凤端华笑着伸手欲托他的脸,却被苍玄嫌恶地闪了开去。
“你看,她多美,比本公主还俏上几分。过了今日,你可再没这个机会了。。。。。。”
“两个时辰,两个时辰没有交合,你会死的。姬苍玄,你不是喜欢她吗?你不是想一辈子守护她吗。。。。。。”
苍玄木然的脸终于有了表情,竭力压制的欲望息数涌上心头。他蹒跚着走近她,此时的初染,白衣胜雪,墨发如瀑,星星点点殷红的血色,平添几分妖冶,这是一种近乎苍白的华丽,让他禁不住低吼出声。大着胆子抚上她的脸颊,他又热又喜,手足无措。
“不要,苍,不要。。。。。。”初染惊恐地向里缩去,直到后背贴上了床壁,无处可逃。她僵硬地看着面前神智迷离的男人,死命地撑着双臂想把他推开,不料此举更是加重了他的情欲。
浓重的血腥,伴着苍玄结实的身躯压塌下来,逼得她喘不过气,左肩一片丝帛“哗啦”一声被撕裂,白皙的肌肤赫然现于人前。慌乱间,她看见凤端华落在床上的那柄短刀,也顾不得思考,她本能地向眼前人划去,伤痕累累的身躯顿时又添一道血印,触目惊心。
苍玄的动作霎时停了,迷离的双眸闪过一丝清明。冷眼旁观的凤端华忽的笑了一笑:“我以为你有多善良,原来也是一头狼。。。。。。”
“我。。。。。。”
“这刀虽不算什么宝物,不过也是削铁如泥,轻轻一下,不会太痛苦的。”凤端华粲然。
初染忽然明白了,她是故意的,无论这刀沾了谁的血,她都是游戏的胜利者。苍。。。。。。念叨着这个名字,初染凄艳一笑,颓然松手。
如愿以偿,凤端华微微颔首:“姐姐,我放灯去了,回头再来看你。”
“你刚刚,叫我什么?”初染难以置信地张大了眼睛,迟疑地求证道。然,除却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凤端华没有给她答案。
房门轻启,再缓缓合上,那一抹纤瘦的身影终于越来越窄,继而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前街淋漓的爆竹和孩童的嬉闹透过高墙传将过来,将屋内裂帛与挣扎的声音渐渐吞没。
一切,仿佛美好如常。
“你们几个,好好在外头守着。”嘱咐几句,凤端华头也不回向外走去,行至院门,一管家模样打扮的人已恭恭敬敬候在一旁。
“喏,赏你们喝酒的。”舒莲抛出一锭金子,男人捏在手里掂了掂:“小姐放心,弟兄们都是老手,出不了岔子。”
“那最好。”凤端华冷冷一笑,“这事儿若办砸了,那这先前的五千两银子可就随着你们进棺材了。”
男人不知此事的严重性,只当遇见了一个出手阔绰的主。都说最毒妇人心,尤其是漂亮女人,这么损的招儿也想得出来,倒是可惜了里头那如花似玉的那位。不过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即便真有什么万一,他也有的是办法。想到此,他立马拍着胸脯连连保证。
心下正喜,那厢凤端华又开了口:“既然你们收了银子,那就给我安分点,别想着打她的主意,这天鹅肉也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
“那是那是。”男人嘴上应承,心里却对凤端华的口气有些不满,只顾虑到她出价甚高,这才勉强忍下。暗暗骂了一句,他合上门在院里转了一圈,见并无异常于是寻了间屋子进去歇了。
“小姐何不一不做二不休?”舒莲做了一个“杀”的手势,只有人死了,才能真正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凤端华依旧是不浓不淡的表情,舒莲那点心思她清楚的很,而今她坐收渔利不说,还拐弯抹角想着落井下石,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莲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