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颗期待热切的心逐渐冷却。
如果这就是他口中的爱,那未免也太轻易被放下,随便的承诺只有她这个傻子才会当真。
“你在生气?”许久没有听到她出声,正在开车的罗博克终于有了点自知之明。
“没有,我现在高兴得不得了。”她口是心非地故意说,语气冷淡。
“我说错什么了?”他问得很无辜。
“你没有说错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你这个人有双重标准。”她从鼻孔里哼出气道。
“双重标准?”他一头雾水,表情透露出“我哪有”的讯息。
“别人的情话是蠢话,你的情话就是实话。”她没好气道。这不是双重标准是什么?
听完她的话,他露出放心的表情,自信地扬高下巴,“我说到做到,别人不一定跟我一样。”
乐乐终于忍不住,对着车窗外逐渐昏暗的山林夜景翻了个白眼。
对,他当然可以这样说,因为他承诺的事情大概要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才能被证明,而以她听过即忘的功力,如果他们有将来,她绝对会忘记拿这件事出来和他对质。
“不相信?”只消看她一眼,他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乐乐挑衅地望向他的眼,“如果我说我不相信,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这事不急。”罗博克露出优雅自信的笑,再次丢出承诺,“反正我会用一生的时间,让你慢慢看见我的诚意。”
结果他们还是做了,并且不是吵架、甩巴掌、尖叫怒骂外加回旋踢,而是他说的那一半,甚至更多……
一切早有预谋,隔天星期六,当她从罗博克巴King Size的大床上惊醒时,他正一手托着下巴趴在床上,慵懒又性感地冲着她猛笑。
当下她只感到脑袋轰地一声大爆炸,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是马上抓起手边完美的凶器——雪白羽毛枕头丢向他。
罗博克大笑着躲开,打闹之间,突然又对她露出极度渴望的火热眼神。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她才赫然发现自己几近半裸。
她又羞又气连忙想下床冲进浴室,但在她企图跳下大床的前一秒,他已像只迅捷优雅的黑豹一举擒住她,将她压制在紊乱的床铺上。
一阵角力后,两人的呼吸同样急促,直到她入神地看着他的眼,不再挣扎,他才缓缓放开对她的禁锢,俯下身温柔深情地填满她的需要,也同时满足自己的渴望。
在接下来缠绵的过程中,她更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甚至在他强忍着慾望时,以动作热情地催促他……
天啊!即使事情已过了两天,一想起这些,乐乐仍是觉得几乎快要窒息。
熬过失神的星期一,下班后她心不在焉走出电梯,没有仔细看路的下场,就是高跟鞋的鞋跟硬生生卡在电梯缝里,吓得她冷汗立即飙出来。
妈呀!
“我帮你。”大智在所有人窃笑着步出电梯后,先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在她面前蹲下身体,让她先把脚伸出鞋外,然后才小心翼翼为她拔出卡住的高跟鞋。
在大智用力的时候,单脚站立的乐乐重心不稳地晃了两下,他一察觉,随即伸手将她的手搭放在自己肩上。
而就在大智好不容易成功拔出高跟鞋时,一道怒气冲天的吼声宛如响雷,由他们四周瞬间劈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乐乐来不及反应,傻傻抬头看向来人,当她看见一脸狂怒的罗博克时,一只手还暧昧满分的轻搭在大智肩头上。
“我是……”她怔了下赶紧收回手,以为罗博克会像以前一样,耐住性子听她把所有事情解释完。
没想到,这回他竟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僵着脸一把抓起大智领口,便使力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