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罗博克决定在饭店的房里用晚餐,好让乐乐可以尽早就寝。
乐乐闷不吭声地吃完晚餐,知道自己并没有成功说服他,他还是相信奶奶的话。
“如果你明天又出现在展场,三个月的假期我们就取消。”在吃到最后一道甜点时,罗博克终于开口了。
她很少参与这种展览,不知道展场里随时可能发生许多小意外,而他只是不要她受伤,不希望她太累,更不愿见她被一堆琐事烦得满场跑。
知道自已这样的确有点夸张,但他就是不喜欢看见她忙碌的样子。她为什么就是不愿清闲一点,每天做个无所事事的贵妇就好?
“你不能这样做,你已经答应我了。”乐乐惊讶地瞠大杏眸,手中正在品嚐蛋糕的汤匙匡啷一声掉在瓷盘上。
“我可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知道我可以。”
“我只是想去帮一点小忙。”乐乐真不懂他干么这么坚持,就因为奶奶说她需要休息?就这样?
“我宁愿你留在这里。”罗博克脑中突然想起她之前一夜无眠,只为了收拾他在办公室里狂砸东西的残局,那一天她回家时恍惚虚弱的模样,至今仍让他深深自责。
“我不能接受。”她强调。
“那我只好对你说抱歉。”他亦不妥协。
“你真的、一定非要这样不可?”她放在餐桌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头。
“是你逼我做出这种威胁的。”
“你也知道这是威胁?”她的肺快气炸了。
“乐乐,你为什么不听我一次?”他软下语气道。
“如果这一次发生在台湾,我可能会答应,但这里是巴黎,天知道我下次来是西元几年。”
“只是巴黎,任何时候你想过来,我都会空出时间。”
“不用了。”乐乐站起身,把餐巾恨恨地扔上桌,笔直注视着他的眼睛,宣告道:“从现在起,我自己另睡一间房。”
“你要睡我隔壁那间小孩房,还是楼上的佣人房?”罗博克也一把扯掉餐巾,跟着她站起来。
乐乐走进房里,拉出自己的皮箱,开始动手把整柜的衣服丢进去。
“都不是,我要自己另外去住便宜的单人套房。”她瞪了眼站在门口的他,他正目不转睛看着她的动作。
“不要闹了。”罗博克充满无力感,觉得自己快被她弄疯。“那里没有高级羽绒被、没有大尺寸电视萤幕、没有全套高级卫浴,更没有你最爱的香水百合。”
听他耐住性子温柔地低声劝哄,她丢衣服的手开始变得有些迟疑,可一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她立刻摇摇头。
不行,就算他爱她也是为她好,那又怎样?
他不能任意限制她,尤其竟夸张到连让她到街上走走晃晃也不行?
“没关系,我甘愿。”她抬高下巴说。其实心里很有把握,他才不会让她一个人去睡廉价单人房。
“好,要怎样你才肯留在这里?”他叹了口气问,投降了。
宾果!
闻言,乐乐马上停下动作,嘴角不小心挂上胜利的微笑,转过头,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他。
“我这三天要去展场帮忙,假期一样照旧,三个月。”她开出要求。
“不行。”罗博克马上厉声拒绝。
这一次,他铁了心,瞪着她绝不妥协。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她缓缓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推,将他推出房门外,对他温柔地笑了笑。
霎时,罗博克脑中立刻闪过不妙的预感。
“我怀孕了。”话一说完,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立即砰地一声关上房门,落锁。
她知道自己赢定了!大约过了几秒钟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