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真是假,要不怎么江湖上就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哪。”低低的笑声蔓延开来。
“喂,你积点口德吧,万一被人听了去,你我还活的成吗?!除了那三个男人,你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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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兴致盎然的谈论,苍玄眉头深锁,而初染却是一脸玩味的笑意:“苍,若我找人画像,然后再拿出去卖,想来也是价值不斐吧。”
苍玄闻言,不禁一楞,什么时候她竟也学会开这种玩笑了,不过看着面前略带狡黠的眸子,终是舒然。
“好了好了。”初染止住笑意,“回头说正事吧,雷庄现下如何?”
“如公子所料,约摸一个时辰,就有人把尸体处理了。”
“毓缡的动作倒是快。”初染的脸上看不出是赞是叹,“看来这雷庄的家财又是尽数落入他手了,唉,这么说来,他是不是该感谢我啊。”
“那我们为何不?”这是他一直没有明白的,若说她早知毓缡心思,那这些金银完全可以留为己用,没有必要让人家捡了便宜,也助了他的势不是。
“这么脏的东西我若拿了来,怕是以后连睡觉都要不安生,不过毓缡自然是不在乎了,既然他要,我成人之美,也算是功德一件罢。”初染轻叹一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志在庙堂,我却心在田园,他那些东西我一点也不稀罕,只要他不侵我境,爱做什么做什么,我才懒的理。”
说完,又是一阵咳嗽。三年了,这毛病一直都不见好。当年为了对付朱常晏,她硬是吞下了木莲花。木莲木莲,短时间内是可以聚积人全部的潜能,但是时效一过,整个人,就会颓然无力,像是被抽干一般,更是会把伤痛双倍奉还。病上加病,她孱弱的身子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公子不舒服吗?”苍玄递过水去,眉顿时堆在了一块儿。那年,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勉强走动,若非她医术精湛,若非她之前早有防备,怕是早就回天乏术。
“老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初染笑得淡然,“休息一阵就好。”
“驾!”说话间,迅疾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在有些空荡荡的街上显得格外清晰明目。
那马,是清一色的雪白剔透,远远望去,更是纯净非常。
两个人,在芙蓉楼前飞身下马,动作利落漂亮。
“苍,那马很漂亮呢。”初染饶有兴致。
“听马声就非同凡响。”
“想必,它的主人也是非同凡响吧?”能得此等良驹者,绝非普通人。初染倒真有些好奇了。
“掌柜,你这芙蓉阁的生意还是一样的好呢,看来,又要被你大赚一笔了。”一个略显豪放的男声传了过来。
乍听之下,初染微微皱了皱眉,武夫么?!不过这声音总觉得有些耳熟,可一时却也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哪里哪里,不过就混口饭吃,也就是小本生意,赚不了什么钱,再者说了,就这世道,今儿还开着店,指不定明儿就关了。”
“笃笃”,楼梯上的脚步声渐渐清晰,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隐约间白衣闪动。“这话怎么说?”
“咱们镇上年轻些的都被征走了,给人家皇亲老爷们作剑靶子去喽。你说说,人家夺权,到头来死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啊。这年头,做人都那么难,更何况做生意了。”掌柜叹了一声。
“秋兄——来,坐。”原先说话的蓝衣男子很是热络,冲冲掌柜道,“最好的女儿红,另外再上几个小菜,要快——秋兄,这可是芙蓉镇上最好的酒楼了,这里的女儿红,小弟我可曾是三月不知肉味啊。”
“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好好尝尝,否则不就辜负了靳兄的美意了吗?”一柄折扇自在而优雅地轻摇着,面如冠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