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不得的事,她又何必放你不过。”
“哪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当时我又不知道她是个女人!”慕容流风一脸郁色,俗话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现在真是深有体会。叹了口气,他冲着这罪魁祸首嗔道:“若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大半夜跑去干这掳人的勾当么!一世的英明都被你毁了。”想来天下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主动跟着他走的,可偏偏那晚,两个人都给他碰钉子。风初染也就算了,可另外这个,简直是。。。。。。
“大哥,你那么聪明的脑子怎么就想出个馊主意来!”慕容流风趁机损他,依他看,这人还没见着,他不是被那唾沫星子淹死,就是被她给折腾死了。想他这人也没什么忌讳的东西,可偏偏就是怕麻烦。
蓦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一脸愤懑的样子:“敢情你都把事儿丢给我了?大哥,她可是你的女人,又不是我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做事了?”慕容萧笑了笑,很是仗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你大哥我不会把亲弟弟往火坑里推的。你若是有个万一,这全天下的女人还不跑到我府上哭丧么,光是眼泪可就要把人淹死了。”顿了顿,他敛了调侃神色,从袖中丢过一块绢布。
慕容流风接过来一看,心中一惊。原来这是离宫的布置图,房舍庭园,长宽尺度,巡逻守备均是一清二楚。
什么时候,他。。。。。。
“牢房在这个位置。”慕容萧点了点西边一隅,“能救则救,不能救就回,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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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凤舞:怜惜]
冷,很冷。
初染抱紧了双膝,把头埋进手臂间,从早到晚,除了吃东西的时候,她几乎都是那么动也不动地窝在墙角。
她不知道现在已经是第几天,反正这个地方,即便是皎好的晴日,外头射进来的阳光也永远只是那么一点点。她不知道毓缡要关她到什么时候,其实静下心时她也有过疑惑,万一风烬不来,难道他就甘心竹篮打水一场空么?不可能,依他的性子,绝对还藏了一手,可究竟是什么呢?她想细细地想一想,可意识总是模模糊糊,一动脑子,就更是混沌,犯困,想睡。
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喂,吃饭了!”牢门外有人吼,破瓷碗丢在地上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地方显得格外响亮,把初染从游离的思绪里惊醒过来。
“吃饭!”那个冷冰冰的守卫又冲她丢了两个字。
忍住晕眩,初染扶着墙吃力地站起来,再慢慢地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短短的距离,她却走了很久。气喘吁吁地蹲下来,然后一下瘫靠在粗壮的木栏上,端起碗筷。
看着面前的东西,她的胃一阵作呕,直觉地就想扔开。她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东西,唯一挨饿的记忆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模糊地想记也记不大清了。自从有了哥哥,她就没有受过一点委屈,即便他离开的日子,苍也把她护得很好。说到苍,自从那日被水芙蓉撞见,他就再没有来过。
拿起筷子,初染一口一口地吃起来,确切地讲,是硬往里头塞。她努力地把这些硬梆梆的饭粒嚼碎,然后咽下去,强迫自己把那些被她定义为不是人吃的东西,一点一点全吃掉。没有想与不想,没有饿与不饿,只是很纯粹的一种任务。
只要吃下去,就可以活着,就可以不会死。她是那么想的。
机械地扒着碗里的东西,突然,初染的胃一阵难受。匆匆地把碗筷放下,她掩嘴干呕起来,一只手牢牢地攀握着木栏。过了很久,她才慢慢地缓过来,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蓦的,视线里落进一双男人的靴子,初染慢慢抬头,然后看到那张紧绷的俊颜。不悦?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