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不要打哑迷了。”
田丰道:“刚才阚大人不是也说了吗?山越族大分散、小聚居,好习武,以山险为依托。”
阚泽迷惑点头道:“是啊。”
田丰双拳一击,忽然高声道:“对,就是这样。山越最大的问题就在这话里。”
众人所有目光都聚集过来。
只有郭嘉眯着锐利的眼睛,独自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田丰精光闪闪的两眼盯着阚泽,无比沉着道:“山越虽然分步广泛,人数极多,并勇于做战,精于铸甲,而且有很强的排外心理,只要一起事非,便齐心对外;但他们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个自为政,号令不全,如一盘散乱的沙子。一旦受到攻击,起来反抗的也只限于受到攻击的部分,而边上宗部却不能给予更多的支持和帮助,要不然高将军、张将军如何能在一年前大破山越军于丹阳,击退杨海于吴郡?假如山越中也有像主公这样极有威望的领导,把分散各地的山越连成一线,再由中央调控军队,那要打败他们的难度实在是太大了。阚大人,你说我说的对吧。”
“啊。”阚泽早已控制不住脸上喜色惊呼起来,拼命的点头。
堂下众官员也眼神一亮,似有所悟。
“只要主公能捉住时机,分步蚕食,个个击破,山越平定,指日可待。”田丰双手环在背后,表情略带一丝激动,铿锵有力道。
田丰这一番话,不可不为石破惊天,特别是以前深受山越之苦将官来说,田丰之计,无疑雪中送碳,让他们看到胜利的曙光。而阚泽早已对田丰佩服的五体投地,连连赞叹不绝。
高顺大声道:“田先生之言甚是,这回我军应该把山越连根拔起。”
高顺的话得到众人的热烈回应,特别是一帮好战的武将。
张浪感叹道:“众志诚城,人多力量大,古人诚未欺某啊。浪何得何能,竟然有如此众多的良材猛将相助,何愁大事不平?”
张浪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虎躯散出无与伦比的霸气,坚定有力道:“固然这是符浩想出的破敌之计,然除阚德润外,又有谁能对潜在敌人如此详加了解?如若山越平定,你二人居功至伟。”
两人同时受宠能键若惊,连声不敢。
至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说的郭嘉,这时赞许的点了点头,大感笼络张浪手段。
张浪满意的笑道:“两位不必自谦。”
“那主公是否想能出兵对付山越?”田丰满是智慧的眼光带有少许的期待道。
然而张浪并未回答田丰的话,而是反问道:“符浩,你对交州士燮、士壹兄弟有何了解?
田丰先是大讶,随既感叹万分,想不到事隔不到一年,张浪变的更加成熟稳重,做事考虑更为全面。自从张浪平定江东后,自己心里早对士燮、士壹兄弟起戒心,张浪能想到这点,纯属不易。
田丰表情变得更为恭敬道:“主公,士燮、士壹二兄弟不可不防啊。此二兄弟霸占南部交趾多年,甚得民心。难保主公兴江东之兵北伐中原时,他们不会从背后腹地捅上一刀。”
“不错,田大人言之有理。交趾士燮决不是一个简单之人。”阚泽又发挥他情报功能道。
“记的士燮年轻时曾到京师洛阳求学,拜颖川刘子奇为师,研究《左氏春秋》。汉灵帝熹平年,被举孝廉,补尚书郎。父亲逝世后,又被举茂才,任命巫山县令,再升为交趾太守。汉朝末年,天下大乱,士燮就上表推荐他的兄弟士壹为合浦太守,族产弟士(黄有)为九真太守,士武为海南太守。汉帝封他为绥南中朗将,监督管理七郡,仍兼交趾太守。再加上士燮气量宽厚,谦虚下士,在中原战乱纷起时,来投奔的贤能智士很多,士氏家族的势力越来越强大。慢慢已成为主公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