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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开跑后边的人果然发现不对劲,大叫着就追了上来,我偏头看了一眼,发现李啸博也拔腿跟了上来,看来这小子也不至于太傻,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跑过来,拽着我的手就把我拉到了旁边的一栋木屋里面去,这木屋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农家乐的构造,从前厅穿过去,就是后门,这一路上虽然遇上几个人,但是都不认识。
因为剧烈的奔跑,我的胸口根本就喘不过气,这时李啸博将我拉到了一旁的木屋里面从门后边将门反锁上了,我瞪着他,刚准备开口,就发现外面有人追来的声音,顿时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很快外边的人跑过去,并没有发现我们躲藏在这里,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没来得及反应,下巴就被人挑起,李啸博凑近了我,我才发现他有一双丹凤眼,眼角细长,显得有些邪魅。
他轻声道,大婶,这奸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捉了,说不定待会咱俩都要变成这里面的菜肴。
我看着他觉得突然周身有些寒冷,这个男孩给我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还是远离他一点比较好,正当我想扳开他握住我的下巴的手的时候。
他却突然放开了,将手放在裤兜里面,围着这个屋子里面转了转。
我这才发现,我们躲避的这个屋子像是一个用餐的包厢,这里放着一张很大的长形餐桌,餐桌上面摆放着干净的餐具,但是这这个长形餐桌做的比较奇特,因为这桌子的中间是凹进去的,形成一个长方形的造型,我在想一个人完全是可以躺进去的。
这木屋修建的也比较古风古色,茶色的屏风绘画着香肩半露的美人图,整齐的摆放在周围,椅子规规矩矩的摆放好,我转了一圈,突然意识道,我们可能来到了待会要用餐的包厢,能不能不要那么的凑巧!果然我这个想法刚刚出现。
门外就响起了开门声,只不过由于进来的时候这门被李啸博给反锁住了,所以只能听见外面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门怎么被锁住了,待会客人陆续就要到了,谁锁住的?
另一个接口道,可能是被风灌进来锁住的吧,我去找钥匙,你在这里等等。
完了,这下我们要被发现了,我着急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李啸博却嘘了一声,示意我跟着他躲到屏风后面去,我看没有办法,那外面的人已经找到钥匙准备开门进来了,于是只好咬了咬牙和他躲到了这周围的屏风后边。
不过因为这屏风是茶色的,一时之间从外边还真看不出来有人躲在这里,至少那开门进来的两个服务员并没有发现我和他的存在。
服务员推着一个餐车陆续的将用餐该用的东西摆放在餐桌上,我屏住呼吸,猜测这下一秒是不是会出现我们刚才见到的那个恶心的婴儿餐,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
这两个女服务员摆放好餐具之后,就被一个男人挥手退下来了,很快一个更大的餐车出现在了这间屋子里面,说它是餐车还看的起它,如果不是因为这种地方,我更想称呼它为棺材。
没错几个人合力的将餐车上放着的一个和人身高差不多的长方形盒子,放到了一开始我见到那张餐桌的凹处,这盒子和那凹处刚刚贴合,原来这是用来放置餐具的么?
可是我下一秒为自己已经死掉的脑细胞默哀,因为那男人揭开了那盒子的盖子,一个女人的胴体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女人肌肤呈现不正常的白色,她的身体上放着鲜艳欲滴的鲜花遮住了重点的部位,显得十分的诱人。
但是我却想到了两个字,花葬。
有些地方流行水葬,就是将人的尸体放在竹筏上,身体上堆满鲜花,然后让尸体随着竹筏飘走,在我看来这种葬礼虽然浪漫,但是却十分的恶心,万一哪天尸体沉了湖,被水泡烂,停在不知名的小河沟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