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的问开车的童珂怎么了,他才解释道,前几天我们接到的那个案子有些棘手,雪刃……他为了帮我,被一个厉鬼重伤了,本来他千年的道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来了长寿之后身体就越来越虚弱,特别是来到这个美人村附近之后,他就变成这样了。
我挑眉,来到美人村之后就变成这样了,这里面究竟和我在祠堂里面看到的那具发光的尸骨有没有关联?我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团乱麻。
季蕴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放心吧!他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先离开这里,他应该就会好一点了。
车开到半路我才想起问那个沈从修的下落,想提醒他小心那个梁鸦丫,童珂却白了我一眼道,你放心吧,我师兄这个人比你可谨慎多了,他现在酒店处理一些事情,我们待会就去和他汇合。
两天时间没有吃什么东西,也没有休息,这下子放松下来,我感觉自己的浑身肌肉酸痛,无力的靠在季蕴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没过多久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十分的滚烫,一会好像是在火炉里面烤,一会又像是赤脚在冰面上走。
但隐隐约约的听到季蕴在说,她好像发高烧了,这几天累坏她了,加上我的阴气重,肯定影响到了她的身体。
童珂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道,还是先送她去医院吧,她的身体本来就差,再这样下去她熬不过两个月的……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自己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季蕴磁性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一定不会的。
这一觉我做了不少的噩梦,梦里面我似乎在和季蕴举行婚礼,可是正当我们的婚礼队伍进行的时候,一个撒着纸钱的葬礼队伍居然和我们撞在了一起,童珂走上前十分的生气和那对方吵了起来,可是却没有想到对方的棺材里面蹦出了一具僵尸,那具僵尸跳到了我的身边,将我从季蕴的身边抢了过去……
就在这样似真非真的梦镜中我突然惊醒,结果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雪白的墙壁,头顶上的吊瓶,还有自己头痛欲裂的脑袋。
缓了好久才发现自己在医院,之前的记忆也全部像我涌来,我慌张的看着周围,喊道,季蕴,季蕴你跑什么地方去了。
这时门被人打开,季蕴穿着一身米色的针织毛衣,下*身穿着黑色的休闲裤,手上端着一个饭盒走了过来,一副阳光大暖男的模样。
微微皱眉道,大喊什么呀,我不在这里吗?我刚刚看你要醒了,就去帮你买了一点粥。
说着就端过凳子把饭盒打开就来喂我,我一时之间还不太习惯他这么体贴的样子,尴尬的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刚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季蕴瞪了我一眼,根本不理我,径直的用勺子来喂我,淡淡道,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害羞干什么?帮自己残疾的老婆喂个饭是我的责任。
本来我还在他那句是他的人中羞涩的没有回过神来,结果下一句残疾的老婆,让我顿时黑透了脸颊,我咬着牙声音低沉的说,你在说什么,谁是残疾了!
说着就想抬手揍他,结果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打着石膏,根本就动弹不得,难怪季蕴说我是残疾人士!真是太可恶了,这嘴巴毒得像让人掐死他!
季蕴看了看我赌气的表情,笑了笑,道,别闹了,先喝点粥吧,喝饱了咱们就该出院了,这医院的阴气太重,对你的身体恢复的不太好。
我只好罢休,吃过饭后我问童珂他们去哪里了,季蕴的俊脸一沉,淡淡道,他们去找那个开发美人村的老板接洽去了,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应该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操作,美人村当年被人设下禁魂阵,死去的亡魂一直盘旋在美人村,现在有人要动那一块地,绝对不是死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