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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3 / 5)

只是肉体上的牵绊,他所钟情的是她恬雅外表下的狂野灵魂。

或许连她也看不出自己所拥有的毁灭力量,令男人彻底臣服,只为换她浅眉笑靥。

原钻的美要靠琢磨,而她是水洗的白玉,终年躺在河床上经岁月洗炼,夺目的光彩更胜钻石的灿烂,亮得叫人睁不开眼。

所以在酒馆里见她第一眼后,他平静的心起了变化,那种认定的感觉随著一步步靠近而增强,他几乎要仰头欢呼──

就是她。

强烈的声音撼动耳膜,可遇不可求的机缘稍纵即逝。

因此他一直跟著她,以眼睛追随,看著她低头沉思,拢眉轻愁,拒绝一个又一个的搭讪,婉柔又不失得体的回谢他人的邀约。

直到夜深了,一杯喝了三小时的酒见底才肯离去,脸上的寂寞让人怜惜,她不想回家。

“你……你不要……不正经,一个晚上没回去,我怕家人会担心。”温绿菊还是挣脱了,藉著床的阻隔拾起发绉的衣物。

“反正都迟了,迟一个小时或迟两个小时有什么关系,我会替你向你家人解释。”虽然早了些,但先见见面联络感情也好。

想要追人家的女儿得先获得对方家长的首肯,射将先射马,拉拢盟友好过树敌,第一步走得稳才能再出招。

“不必了,我的家人很保守,他们不欢迎外来客。”尤其是他这种雅痞。

如果他是名学者倒好沟通,偏偏他是外祖母最痛恨的律师,她心目中三大恶“犬”之一──

掮客、酒鬼、律师。

挑挑眉,初行雁没穿上衣服的意愿,单手环胸。“我也很保守,人家叫我吃三碗饭,我绝对不敢添第四碗。”

“玩弄词汇是律师的专长,我不与你口舌之逞快,我怎么也不可能赢你。”她背过身穿上衣服,手指微颤得扣不好扣子。

“别穿了,待会还是得脱掉。”手一伸,他下一个动作是解开她已扣上的第一颗钮扣。

“你……你要干什么?”不是害羞的红了双颊,而是气愤他毫无理性的专制。

受制于人的无力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十几年来她一直过著没有自我的生活。

“紧张了,瞧你大眼直瞪我,害我心口卜通卜通的乱跳,好想变成大野狼将你一口吞了。”这唇,是他的。轻啄了她一下,他笑的得意,扯开她身上所有遮蔽拦腰抱起。

“把我放下,初先生你……”啊!他居然咬她,很深的一口印子明显印在肩头。

“叫我行雁,我们之间没必要那么生份,你说是吧。”他意犹未尽的在她的小粉脐啮了一口,增加亲密关系。

迟顿了一下,温绿菊吐口大气的说道:“够了,我没办法承受更多,你若还有需要大可去找别人……”

未竟的声音被锁入初行雁口中,微沉的眼闪动著薄怒,不高兴她说出令人不快的话语。

不过他的表情未表现出动怒的神色,一迳的温文含笑,不断的落下轻吻阻止她开口,精健有力的双腿跨了过去。

他的目标是浴室。

“让我为你服务吧!亲爱的,你最忠实的仆人在此为你卑微。”

冷水一开,强而有力的水柱打在两人身上,冷却所有思潮。

尖叫连连的温绿菊发现她无路可逃,除了投向他怀抱别无他法,从顶而下的水是如此无情,让人冷得直想抱住唯一的热源。

他得偿所愿了。

两具贴合的身体紧密纠缠,温热的接触让体温上升,扶住润泽雪足勾放在他腰上,不住冲刺的初行雁只想听见她欢愉的嘤咛声。

水温因他们所散出的热力而往上攀升,没人在乎冷水的冲刷,兀自沉醉在缠绵中。

一股热流射向发烫的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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