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双眼略显困倦时,我猛地扑过去咬住他嫣红诱人的薄唇,吸吮了一口,接着用力舔舐起来。
郑贤耽微惊,睁开眼看着我,沉默了良久,倒也没拒绝。
我宛如获得了许可证,便愈发大胆地往下摸索。
郑贤耽的耳朵较为迟钝,脖子跟锁骨周围的一片肌肤却出奇的敏感。
我往他耳边吹起时,他还能若无其事地躺着,但我启唇含住他微微凸起的喉结时,这家伙就把持不住了,全身一震后连忙将我推开。
或许觉得今晚的我特别富有攻击力,郑贤耽不禁问:“你怎么了,平常不是挺乖的吗?”
我咬了咬唇,把丰牛和黄薇水的事简短地跟他阐述了一遍。
郑贤耽似乎摸清楚我的用意了,波澜不惊地同我说:“丰牛是个傻瓜,黄薇水也是个傻瓜,你别跟他们学。”
我闷不作声,沉默了半晌还是忍不住怏怏不乐地发起了牢骚,“是啊是啊,我们都是傻瓜,只有你最聪明你最理智你最有原则了,无论女朋友做什么你就只会说‘你还太小了’或者‘我们还太小了’,其实你就是不想有负担、不想给自己多添一分责任,对不对?”
我的音量微高,话中对郑贤耽的不满之意显而易见。
然后他听了之后却并未生气,只是沉默着凝神看向我,漆黑如夜的墨瞳流露出淡淡的光华,犹如千年清澈且宁静的深潭投入一粒石子后当起的波波涟漪。
半晌,他似轻轻叹了口气,不温不火道:“我告诉你吧。”
“什么?”我抬头看他。
郑贤耽缓缓道:“之所以不碰你,是因为我的心中还隐藏着一分忧患。我太渺小,而未来既遥远又深不可测,因此我不能百分之百地保证将来跟你结婚的人会是我。万一,万一不是我,我担心你的丈夫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后会对你不好,没有男人会不介意这个的。我希望你能永远过着幸福的生活,所以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克制着自己。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白翩翩,我希望你能理解。”
他没有叫我布亦般,而是白翩翩。因为布亦般只是一个十多岁的黄毛丫头,而白翩翩已经是个步入社会很多年的成人了,更能理解他的用意。
他的眼神很真挚,其中交织着的复杂情愫似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撩拨着我心底最柔软最没有防备的那根琴弦。
跟他的深思熟虑对比起来,我刚才说过的那番话简直弱智低龄到了极点。
莫非做了三年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就连心智也降低了,就连自己的本性也忘记了么,竟然会计较起这么小家子的问题。
我语塞了良久,心中既是惭愧又是感动。
郑贤耽又柔声问了一句:“白翩翩,你明白了吗?”
“我们一定会结婚的!”我突然紧紧搂住他的腰,硬声道:“无论发生什么,这辈子我都只认你做老公,就算有一天突然传来消息说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我的主意也不会改变了!”
“……”郑贤耽无语地闭着双唇,眼底却点缀着明亮的笑意,似一朵美丽的花在深夜中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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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贤耽的意思很明确:为了我未来的老公能疼我爱我,他绝对不会碰我。
我的态度也很坚定:我未来的老公只会是他,非君不嫁,此生不换。
虽然不清楚他是对我不自信还是对自己不自信,但我选择尊重他的意见,在往后的交往中再也没有提出过火的要求,努力向山楂树之恋学习,做一对纯洁美好的小情侣。
我在努力地向郑贤耽证明:除非生死离别,任何事物都别妄想将我和他分开
我们有时候也会吵架,但无论谁对谁错,他总是最先低头认错的那一个。没有人能比他更疼我宠我惯我,所以我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