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会儿我便穿好了,想起那个福公公头发好像是全部盘起来塞在帽子里,于是我也照葫芦画瓢,从柜子里拿出一根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宫女用过的簪子,插好了那个。。花苞头,最后带上了那个纱帽。
我现在从里到外都是个太监了。
因为没有镜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具体长什么样,不过那也不重要了,毕竟我也没有找男女朋友的需要。
我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想起在现代,我二十七岁也算是大龄剩女了,可那时我丝毫没有那个觉悟,因为淘宝店的生意不错,所以每日里只知道和庆萍吃喝玩乐,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真是爽翻了,至于找对象什么的等到老了再说吧。
而如今,呵呵,我是真的不用烦那档子事了。
想着想着,觉得肚子有些痛,是了,我从穿过来到现在都没尿过尿,拉过屎呢!果然啊,太监的泌尿系统都跟旁人不一样啊!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由于先前逛过这个宫殿,所以大概记得了一个形似茅厕的屋子。
其实说白了那茅厕里面就是一个坑,我看着那土坑,思索了两三秒,我又想尿尿又想拉屎,我应该摆什么姿势呢?我这个人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所知寥寥的□□知识也都是道听途说的,那个传播的人还是极度不靠谱的庆萍,所以我对男性的构造也仅限于一根烤肠两颗蛋这样浅薄的层面上。
而至今为止,我唯一见过的男性身体,大概要数我自己目前这个吧,虽然他也不是个男的。
我此时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一样,小便和大便是可以同时进行的,因为我的无知,我打算先站着尿完尿再蹲下拉屎,而更是因为我的无知,我此时也不知道尿尿时是要用手扶着的。
当第一滴尿液滴在裤子上时,我以为是我的姿势不对,于是我试图将身体往前挺了挺,再挺一挺。
最终,我尿了一裤子。
我看着那滩尿渍,感觉到一阵阵的无力,我妈一直说,我是个与众不同的小孩,因为我从未尿过裤子,而如今,呵呵,我二十七岁的高龄终于体会了一把这迟来的尿裤子。
而我这个年龄阶段的尿裤子,大概只有生活不能自理的痴呆又或是尿急时裤子怎么都脱不掉的倒霉人士,才会经历的吧。
我想,我穿的这个到底是个什么烂身体,怎么连尿尿都会尿在裤子上?难道我以后尿尿都要脱光了吗?
我的肚子还在疼着,于是我直接脱下了裤子,打算先解决大事,一边解决的时候,我又想到,呆会儿我用什么擦屁股?
我快速的在我的脑袋里搜索起来,终于从那渺小的历史角落里挖出一个相关的词语。
瓦片。
我不记得我是从哪里看到的,又或是从哪里听来的,只记得古时候有的朝代就是用瓦片擦屁股的。
我觉得我真的接受不了,虽然我旁边的一个桶里就放着瓦片。
我想,既然裤子已经湿了,那就让它再脏一点吧。
然而我还是叹了口气,这裤子还是要穿的,上面只有尿渍我兴许还能放水里泡泡,可若真是沾了屎,我是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的。
最终就在我不得不屈服在瓦片之下时,我赫然发现瓦片下面竟然有纸!
我想没人能体会到我此刻的心情,那真是一种瞎子看到光,残废会跨栏,哑巴能唱歌,聋子听到蚊子嗡嗡声,以及太监也能人道的巨大喜悦。
哦,去掉最后一向比喻,太监能不能人道,我是绝对不想知道也不想体会的。
我小心意义的从瓦片下面拿出那一张张在我看来无比珍贵的纸,无比虔诚且极度轻柔的在自己的屁股上擦了擦,然后将剩下的纸张再次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因为此刻纸张对我来说,太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