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赶紧送医院,不然有她的苦头吃。”
揉着自己的手腕,小女人看都不看欧阳凌天一眼,只是转身,十分倔强的朝着路旁走去。
她不会去祈求那个男人,开车带自己回家。
她只能招手拦车。
安筱染的这种行为,看得欧阳凌天茫然,他几乎怀疑是他误会了她。
可怎么可能误会?
除此以外,他想不到合理的解释。
带着好奇,带着冲动跑了过去,一把扼住了小女人的手臂,“为什么不会去看你妈?”
“对你,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安筱染漠然,别过了头,不去看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期待着有一辆出租车开来。
欧阳凌天不悦,“女人,不许无视我的问题,给我回答。”
安筱染不想回答,也不屑于回答。
这个男人,早已注定不相信自己,解释又有何用。
也许,根本就不是不相信,只是千方百计的找借口折磨自己罢了。
她越是不理睬,欧阳凌天就越是恼火,“你到底说不说,为什么?”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狠狠的扼着,“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推到马路中央,然后再开车撞死你。”
欧阳凌天找到了安筱染的软肋,她怕死,更不能死。
还有人需要她,若她有个三场两短,最担心她的人,一定是妈妈。
她不能做伤了妈妈心的事,回过头来,平静若斯,安筱染说:“我说过,我和颜夫人之间的母女关系,本就没有那么好。我们,很生疏,远比她和我那个花痴表妹之间,要生疏很多。”
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喜不悲,可那?可那中凄然之音,仍是穿透了欧阳凌天的心扉。
他越来越不懂眼前这个女孩子,他望着她,打量着她,收获得却只有迷茫。
他看不透她,时而冷傲,坚强,自信,自立,可有的时候,却又那么的没有骨气,那么的谄媚。
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也许,本就是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这个女人在极尽所能的媚惑自己,所以身上才会展现出两种矛盾的气质。
想到这些,他释怀了。
“那既然如此,就跟我一起回家吧。正好,我也十分讨厌颜夫人,对她没有什么感情。”
说着,他又一次将小女人搂进了自己怀中,打横抱起。
欧阳凌天这样做,是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行动,更是在试探。
他不喜欢被人欺骗,也不喜欢误会别人。
所以,他必须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为了媚惑自己,才表现出的种种。
还是,是他太多心了,是他将这个女人,和她的母亲想成了同一种人。
将小女人抱起的刹那,欧阳凌天已然下定了决心,打定了主意,只要这小女人反抗,不许自己抱她,他就可以破例的低头道歉,以后都尽可能的对她好一点。
若她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的母亲身边,都生活的那么凄苦,动辄就挨打挨骂,自己怎么可能对她再坏下去。
甚至,欧阳凌天发现,他内心深处是希望小女人反抗的。
可偏偏,事与愿违,他将小女人打横抱起时,小女人凝望着他看了十秒,眼中所有的恨,倔强,反抗都消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接受。
欧阳凌天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残忍而又嗜血的笑容。
果然,一直都在演戏。方才那十秒的犹豫,是这个女人在考虑,如果她反抗了,是否能达到欲擒故纵的目的。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