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所幸医生很和蔼的表示没关系,还笑着表示理解。
明台将曼丽往身边一带,唇角含笑,神色自若:“这是我的爱人。”优雅的伦敦腔带着一丝磁性,让曼丽瞬间脸红。
也因为他说的那句话。
那位医生回了一句祝福你们,眉目带笑,也瞬间理解这位先生根本不需要他的治疗,更需要的或许是他的爱人,知趣的走到大厅里欣赏一下中国的瓷器。
“你怎么来了?”明台柔声问,眼底流淌着温柔。
曼丽笑嘻嘻:“据说你是留恋风月,所以,皮肉受了苦。”
明台回头叫丫鬟:“小桔,去给于小姐泡茶,笑什么呢,这么没有眼力见。”丫鬟搁下水壶,出去了,明台关上门。
“你也说,是据说了。”明台说,“其实呢——”
“怎样?”
“我是想给自己放一个小长假。”明台摸摸她的头发。
“哦,明白。”曼丽看着他,他的侧脸映在天光下,脸上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上辈子爱慕的他和这辈子爱慕她的他身影交叠在一起,逐渐虚幻,又逐渐真实。
“你这反应着实冷淡了些。”明台不满,“好歹我们也是在交往的。”
曼丽又羞又恼,伸出手想打他。
他对曼丽说:“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赌——”明台居然贴上去,他的唇瞬间飞到曼丽的唇边,轻轻啄了一下,“我爱你……”这句话刚飞出来,明台倏地退了一步。曼丽的手已经被他攥在手里,明台很调皮地一笑,“我赌你,听了这话防御力降低,智商为零。”
曼丽输了一着,她也不恼,走到门廊前,对着一簇簇怒放的鲜花,回眸一笑,这种仪态让明台心旷神怡。
她说:“爱情原本也是一场博弈,不怕输,只怕你不赌。”
明台沉默了一会儿,抓起她的手细细摩擦着,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最难受的感觉是什么吗?”
“是吃醋?”
“错,还有比吃醋更难受的。”
“那是什么?”
“是没有权利吃醋。”明台看着曼丽的眼睛,轻叹一声,“你知道不知道,当你明显关心着郭骑云,那份关心明显超过我的时候,他享受着你的好,我却被你忽视……我却没有办法生气,因为那时候的你并不属于我,你知道那种感觉么?就好像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到头来却只是你的幻觉。”
曼丽恍惚了一下:“这种感觉,我当然懂。”上辈子看着明台和程锦云在酒吧里亲密的拥吻,令她如同烈日下暴晒的鱼,浑身疼痛的难以呼吸。
她却只能隔着玻璃窗看见了明台深情的温柔。那种相爱的磁场,她再也熟悉不过了。吧台上,猩红的酒色就像是下了毒。红酒有毒,还是爱情的红酒有毒?她不得而知。
她的心一瞬间碎成八瓣。
但是现在,一切却又都不同了。
她知道明台喜欢她,虽然不是深爱,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起码这一刻,他们对方都爱着彼此。
“我要赌,赌你爱我,你——赌不赌?”深吸一口气,曼丽抬头看着他的下巴,带着微微的泣音。
明台心潮微动,泛起更大的波澜,他一字一句说:“我跟你赌!”柔柔的眼波在暖暖的日光下,明台轻轻揽住她的腰,曼丽呼吸急促,面色微红,二人依着门廊,深情相吻。
☆、所谓难过
郭骑云一如往常的跟明台交接好任务,正欲离开的时候,突然被明台叫住了。
明台笑:“喝一杯?”
郭骑云默默看着他,有些狐疑地皱眉:“一大早就喝?”
明台一把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