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牵涉其中,可你却偏偏不听。
现在你看看,还不是要拿着刚买到手的香江电话和香江电灯做为筹码,去对手那里换取和解。
结果不但没有达成目的,还成了笑柄,把你大手大脚换来的声望,都赔进去了。
如此低级的连连失误,足以表明。你不适合继续担任怡和董事会主席这个职务了。
紐壁坚郁闷地发现,要不是很多董事最近突然变得非常诡异地心不在焉,他很有可能直接败下阵来了。
被折腾得焦头烂额的紐壁坚,恨不得把西门?凯瑟克这个此时还不一致对外,却执着于内斗的自私家伙,生剥活吃了。
这个混蛋,莫非你以为把我从主席的位置上赶下去,你坐上后就能做救世主了?
现在怡和与置地要摆脱所面临的窘境,关键无非就是一个“钱”字,准确的说是现金。而且是海量的现金。
因为只有这个看得见摸得着、货真价实的东西,才能让怡和与置地的股票持有者。抵挡住那些科技股金光闪闪的诱_惑。
想到此处的紐壁坚,突然之间凛然一惊。
假设西门?凯瑟克当上了怡和的主席,那他会怎么办?自然也不外乎这个解决之道。
但现金从哪里来?西门?凯瑟克也不可能无中生有,唯一的方法就是变卖他看来属于非核心资产的香江电话和香江电灯,以及解锁怡和与置地的连环船结构,降低香江在整个集团的业务地为,走所谓的国际化路线。
“该死的!”把对方可能动用的招数想明白的紐壁坚,眼睛里闪动着愤怒的火苗。
如果西门?凯瑟克这么做了,当然可以筹集到大量的现金,以渡过难关,但自己任期内的所有作为,都将变成失误,遭到全盘否定,他会成为怡和历史上最失败的董事会主席,而取代者西门?凯瑟克则是最英明神武、力挽狂澜的怡和主席。
既然已经知道了目前剩下的路,无非就是那一条了,为什么留给西门?凯瑟克去走,而自己裹足不前呢。
甚至,实在不行的话,可以暂时挪用一下准备建设中环那块地皮的资金,不过,需要汇丰点头同意才行。但这么做,也可能产生不利的影响。
紐壁坚正苦苦思索着各种厉害关系,鲍富达走进来说道:“汇丰主席沈弼来了,他要把我们和西门?凯瑟克拉到一起,面对面地好好谈一下。”
听到这个消息,紐壁坚心头不由一紧,盖因怡和现在欠了汇丰大笔的债,加之自身资产状况不佳,面对沈弼的时候,不得不矮人一头、低声下气。
再说了,这么大的一位债权人,和自己这个怡和现任主席都不提前打声招呼,便来到了怡和,非常蹊跷啊,该不会打算以势压人,对怡和内部的事务,指手画脚吧。
不管心里如何打鼓,这个三方会面都是躲不过去的,紐壁坚硬着头皮,走进了会议室。
寒暄当中,紐壁坚发现了西门?凯瑟克眼里毫不掩饰的讥讽之色,越发有种沈弼来者不善的感觉。
果不其然,很快沈弼便居高临下地说道:“做为最重要的债权人,我对怡和现在的表现很不满意,为了保护汇丰的利益,我希望你们尽快做出有效的调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内耗下去,直到落入华资财团之手。”
“别看唐焕现在气焰嚣张、不可一世,但那只是一个热闹的表象而已,要想拿下怡和与置地,并不是短时间之内就能办到的。”紐壁坚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所以,现在怡和还没到请汇丰指点应该怎么做的时候。”
“我同意你的看法,怡和与置地,暂时来讲,确实还算安全。”沈弼点了点头,“但你已经威望大跌,不太适合继续履行怡和主席的职务了。”
“只要你主动宣布辞任怡和主席兼高级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