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熄,直到身穿手术服的医师走出来,才自椅子上跳起来。
“她怎么了?有没有危险?”文驹的心提得老高。
医师打量他一会儿,“你是她的~~”
“男朋友!她究竟怎样了?”
医师拍拍他的肩,“放心,她很好,只不过~~”他有些迟疑。
“只不过什么?”文驹奈不住性子地咆哮,他快急死了,医生还在卖关子。
“梁小姐流产了!因为强烈的震动再加上情绪不稳,致使孩子流掉。而且她才怀孕也才三个星期,是最危险的期间,所以~~你也别太难过,反正你们都还年轻嘛!待会儿你可以进去陪她半小时,但要记住,不要让她受刺激。”他再拍了拍失魂落魄的文驹,才和两个护士离去。
怀孕?意浓怀了他的孩子?
他颓然的跌回椅子上,将脸埋进手里。
不!他不能露出哀伤的情绪,意浓比他的心情更重要!
于是,他给自己十分钟的时间,平复椎心刺骨的痛楚。他告诉自己,十分钟后,他会永远当意浓的依靠。
她是飘荡的小舟,他则是她专属的避风港。
自从方文驹当着她的面将意浓带走后,梁意情就等于是成了一具空壳!
而满心的不甘和怨怒却又真实的狂烧着,进而提醒她心爱的男人是被亲妹妹抢走的记忆。
她又开始沉迷在灯红酒绿中,一杯一杯的酒液毫无间息的烧灼她的胃,平常就不保守的衣着,如今更加放荡。
今晚,她穿着一件无袖的紧身短上衣,超短的热裤堪堪地包住殿部,雪白的大腿在酒吧昏暗灯光的映衬下,更是引得一干男人对着她猛流口水。
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忍不住挨近她。“小姐,心情不好哦?”
震耳欲聋的颓废音乐再加上不正经的贼眼和搭讪,惹得梁意情心烦极了。
“走开!”她挥着手不耐的赶人。
“哟!她是那个模特儿梁意情嘛!本人比电视上骚了不只十倍~~”讥笑声又沸腾了,直到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站到她旁边,才暂时止住众人的訕笑,在座的人全都兴味盎然的瞧着他们。
“情情,你喝太多了!”姜侍仁一把抽走她手中的高脚杯。
“你~~管我!你走~~走开,酒还我!”意情挣扎的想抢下酒杯,他硬是不让她得逞。
“走!我带你回去!”姜侍仁托着她的手臂。
“你谁啊?少管闲事!”她不屑的甩掉他。
看戏的人越来越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沉吟半晌,索性直接将意情扛在肩上,火红的色彩立刻布满她的醉脸,手脚也很不合作的踢打。
他的“勇猛”换来男人们又妒又羡的呼声,和女人们幸灾乐祸的娇笑。
姜侍仁潇洒的扔下两张千元大钞,从容的退出喧扰的酒吧。
他将半醉犹醒的梁意情送回她家。
“你为什么要穿着这一身暴露的服装到处招蜂引蝶?”姜侍仁拧来热巾,皱起浓眉拭她的脸蛋。
原本昏昏欲睡的梁意情被他一问,睡意立即消逝,她挣扎的自沙发上坐起来,冷眼瞪他。
“谁要你多事了?我~~”她一手捂住嘴,急冲向厕所吐出胃中的酒,这一吐,她就更清醒了。
而一清醒,免不了又想起这些天的痛苦。
她粗鲁的推开一脸忧心的姜侍仁。
“为什么你不肯好好看看我?放眼世上,谁能比我更爱你?”挫败的语气透着些许的怨怒。
“你?哈哈哈~~姜侍仁,你爱我?少在那儿说些肉麻话,我只当你是供我泄欲的工具罢了!爱我?别笑死人了!你凭哪一点?”她毫不留情的绝话刺得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