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进椅子里,双手抱头无言以对晨曦的质问。
紫珊默默的看看晨曦,起身倒了杯水递给陈明仁,而后伸手拍拍晨曦的后背,转身出了办公室,顺手带上的房间的门。
晨曦沉默着靠在办公桌边站着,眼睛盯着地板,仿佛要将地板看穿一般。
陈明仁盯着手里握着的水杯,神情呆滞,有泪从他眼角滴落,无声的泪慢慢的划过脸庞,砸在花岗石的地板上。
“她说要回去决解她的问题,我满心以为她会恢复自由身回到我身边的。”陈明仁喃喃自语着,象个无助的孩子。
“你以为冯兵是好惹的吗?你为什么要放依依回去,为什么不拦着她?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她的?”晨曦已经没有了愤怒,有的只是无奈和悲伤,她知道所有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了。
晨曦将依依的来信伸手举到陈明仁眼前,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陈明仁贪婪的读着信上的字句,脸色变幻不定,最终,他抬起头长叹了口气说:“不是这样的,依依错了。从来就没有欺骗,从来就没有。”陈明仁脸上的悽苦让他看起来猛然间象老了许多。
“从依依回去后,我天天给她写信,却从来没收到过她的回信,除了今天。盼来了她的第一封信,却是告诉我她要嫁人了。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努力,你知道吗,我很快就能自由了,代价是我放弃所有,包括我的孩子,包括我在台湾的所有财产,我净身出户,她就同意签字。可是现在,现在我做的一切努力变得毫无意义了。”陈明仁悲愤的双手握拳,敲打自己的头。
陈明仁突然站起身拉过晨曦的手,紧紧的握着,指节因用力而有些发白,他急切的对晨曦说:“晨曦,你帮我,我跟你一起去找依依,我们把她找回来。”
晨曦痛苦的抽出手,手背是有明显的握痕,她无奈的说:“晚了,一切都晚了。你进来前我正在跟紫珊说请假,我也想回去找依依。可是我刚才想过了,行不通的,我们带不走依依的,你不知道冯兵是什么样的人,他宁可抱着依依一起死,也不会让我们带走她。”
陈明仁不相信的看着晨曦,坚持要晨曦带他去湖南找依依。
晨曦无奈,不得不将依依曾说过冯兵威胁要杀依依全家的话说了出来,并且将过去自己所看、听到过的冯兵的粗暴、野蛮、疯狂事情全告诉了陈明仁。
晨曦明白的告诉陈明仁,如果他跟自己一起出现在冯兵面前,其结果和直接杀死依依没有二样,晨曦决定独自回老家。
紫珊没有再坚持阻拦晨曦,她只对晨曦说了一句:“如果有一天我有事,你若也如对依依一样不顾一切的待我,我便知足。”便放晨曦上路了。
三十六小时后,晨曦站在了依依面前。
俩人相视而立,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良久,依依轻轻的摇头。
晨曦抱过依依的头紧紧搂住,无声的落泪。
冯兵出现时晨曦和依依正相拥沉默。冯兵带着不屑,咬牙切齿的拉开俩人,将一叠信件扔在晨曦和依依之间的地面上冷冷的说:“贾晨曦,你来给那个姓陈的男人带口信的吧?老子告诉你,想带她偷跑是做梦,刘依老子是娶定了,你们等着看我姓冯的怎么慢慢的玩死她。”
依依纳闷的捡起散落一地的信,拆开一封看。发现是陈明仁写给自己的,她忘了害怕,震惊的质问冯兵:“你扣留我的信件?”
依依的质问让晨曦明白了陈明仁每天写的那些信原来全落到了冯兵手上,原来依依并不知道陈明仁已经解决了台湾那边的事,才明白没有收到信的依依以为陈明仁变心了所以才伤心的写了那样的信,她冲动的想告诉依依真相,可是看到冯兵可怕得能杀死人的目光,她忍住了。
冯兵抬手就抽了依依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