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回应时的或嗔或娇。
纵使自己已与他魂魄相融,如飞仙化羽,她亦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出声,直到最后疲乏地倦去。
她真的是倦了……
两人都许久没有在一起,那火山一爆发,竟是无法收拾的熔岩滚滚,他自是不知疲倦,她却抵挡不住这样的燃烧,投降睡去……
这一睡,且不说保持之前的警醒,就连陆向北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过度疲惫?还是潜意识里,因为有他在,所以可以不必害怕?
醒来时,他不在身边,窗外已是浅浅灰白色,似乎快要天亮了。
她不禁哑然,难道刚才又是春/梦一场?
只是,为何她动了动身体,全身像被碾过一样,而且,还有地方火/辣辣地痛?
显然这该死的臭流氓翻窗进来又翻窗出去了……
原来国际刑警训练出来的高超身手是用来翻墙采花的……
他就这样发泄完他的兽/性然后跑了?
也好!就当做了一场梦吧!正好不必费神去思考怎么面对发生这种事之后的他……
正想着,却听门一响。
她大吃一惊,谁会有她房间的钥匙?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可是未着寸缕……
她赶紧扯了被单把自己遮住,然后定睛一看,那人却是陆向北……
走了又回来了?
“你怎么从这里进来了?”他不是应该爬窗户的吗?震惊居然让她忘记了刚才被“强”之耻。
他把房卡一甩,“有房卡我干嘛还爬窗?当我是蜘蛛侠?”
他手里拿了东西,坐到床边,一把揭开她的被单,然后便欲分开她的腿。
“干什么?!”她怒道,被强了一次就算了,难道他还想来第二次?她浑身痛得真担心自己明天怎么下床……
他举了举手中的药,有点难为情,“对不起……好像过猛了点,可是……实在忍不住……”
“你……”原来他是要给她涂药,不禁羞愤交加,“放下!我自己来!你个臭流氓!”
这么一大早的,他去买药了?也好意思去买,流氓就是不怕丢人……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响起了敲门声,两人一时都噤了声。
“哪位?”童一念扬声问道。
“念念!是我!我们该出发了!”贺子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好!等等我就出来!”她一坐而起,准备钻进浴室去梳洗,亦在此时才注意到,她身上清清爽爽的,显然已经被清洗过了,除了他干的,还有谁……
岂有此理,昨晚真是被他占尽了便宜了!
奇怪,他去买药怎么不买避/孕药啊?!
“拿来!”她手一伸。
“什么?”
“事后药啊!”这不是他的风格吗?这一次,她也不想再多一对女儿出来!
他的眸色明显暗了暗……
她冷哼,原来他也会不痛快?可知当初她是如何的痛?
纤手收回,裹着被单下床找衣服穿,这该死陆向北啊,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让她穿什么来遮住?这可不是在北京,可以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看见,这是在菲律宾啊!
她恨气连连,找了长衣长裤进浴室穿上。
陆向北一直在她身后凝视她忙活,一直等着她从浴室打扮整齐出来,问道,“念念,还不肯跟我回去?”
她横了他一眼,“这样就要我跟你回去?跟一个强/奸犯回去?!”
“念念!”
“陆向北!你还是老一套,以为占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占了她的心!对不起,我很憎恨这一套!还有,我跟贺子翔一起来的,突然就这么回去了,你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