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他們在華都的第一個年,自然要重視一些,熱熱鬧鬧過個年。
「您這卦象兩間齊空,獨行則吉,兩間爻一起旬空,適宜自己獨行,如果非要與同伴一起的話,可能會受到同伴的牽累。」
來問卦的中年人得了這樣的消息,點點頭心裡也有了數,對著陸子昂說道:「好的陸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這是給您的酬金。」
陸子昂將五十塊錢收了,對著他又說道:「你獨行時途中可能會有阻滯,不過不要回頭,堅持下去就會有好兆頭。」
中年人點頭,對著陸子昂表示感謝。
「謝謝陸先生,我會記住您的話的。」
說完之後,那人便離開了。
陸子昂收起古銅錢,揉了揉鼻子,喝了口熱水,覺得有點冷。
真是不知道什麼鬼天氣,竟然這麼冷,連他這個一向火氣旺的人都感覺要凍得慌。
正在這時,陸子昂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陸有為打過來的,便接通了。
電話一接通,陸有為有些急切的聲音立刻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陸哥不好了,荷花池又出事了,校長現在走不開,讓我趕緊給你打個電話。」
陸子昂頓時從凳子上站起來,沉聲對著陸有為說道:「我現在馬上就過去。」
陸有為應了一聲,陸子昂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也顧不上什麼打車貴了,陸子昂把攤子隨便一收,就打了個車就前往a大。
他剛一下車,早就在門口等著他的陸有為便朝著他跑了過來,說道:「陸哥你終於來了。」
陸子昂一邊大步往荷花池的方向走,一邊對著陸有為問道:「到底發生了?」
陸有為連忙給他解釋,「今天早上校長找來了工人抽荷花池的水,可是有一個工人在放置水管的時候,竟然被水管絆倒摔進了荷花池裡,差點被淹死,不過還好被救上來了,只是現在還昏迷不醒。」
陸子昂點點頭,也沒有想到這荷花池竟然已經兇險到了這個地步。
等到兩人來到荷花池,正忙著看工人情況的韓澤便立刻發現了他,對著他說道:「陸先生您終於來了。」
陸子昂走上前,對著躺在墊子上的工人觀察了一下,然後說道:」他這是沖了煞氣,帶他去封閉的空間點上三炷香就沒事了。」
一邊的陸有為已經對這種做法很熟悉了,便自告奮勇地說到:「陸哥我去幫這個工人。」
陸子昂點點頭,看著陸有為和其他兩個人帶著溺水的工人先走了。
韓澤皺著眉頭,一臉擔憂的對著陸子昂說道:」陸先生,這下可怎麼辦啊?還沒有開始抽水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陸子昂看著荷花池,眸底閃過一陣暗色,也沒說話,而是突然拉開外套的拉鏈,在韓澤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將外套塞給了他。
「你先幫我拿著,我下去看看。」
韓澤抱住外套,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對著陸子昂說道:「陸先生不行,水太涼了,你會感冒的!」
陸子昂對著他擺了擺手,直接說道:「沒事。」
話音剛一落下,他人就已經跳進了荷花池裡,冰涼的水頓時滲進了衣服里,頓時讓陸子昂發了個冷戰。
池水沒過了陸子昂的膝蓋往上,還不到大腿根的位置,也不算是太深,不過主要還是因為陸子昂的個子高,腿也長的原因。
陸子昂深吸了口氣,凍的全身發冷,這水太涼了,雖然沒有結冰但是卻冷得刺骨。
陸子昂只能強忍著,在池中靠著直覺尋找著,約莫尋找了大約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陸子昂突然朝著不遠處的位置看了一眼,然後走過去試探著踩了一踩,果然便感覺到腳下踩到了一個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