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心情管朕是否高兴,她的心永远不会在朕身上,朕又何必自寻难堪!给我斟酒!
萧泽逸趴在桌子上,一只手握着酒杯等待孟常安倒酒,可是孟常安却退了出去,而为他倒酒的竟是悄悄走进来的阮凌月。只见她闭口不言,轻轻的为萧泽逸斟了一杯酒,萧泽逸也没瞧见她,自顾的一饮而尽,酒杯又见了底,他将酒杯一伸,又要她继续倒酒,阮凌月这次却没有再倒,只轻叹一声道:借酒浇愁愁添愁,既伤了自身又糟蹋了美酒,何苦呢?
萧泽逸听这声音,顿时愣住了,怔了半晌忽然抬头看着阮凌月,冷冷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凌月下跪行礼道:孟总管说皇上心情欠佳,所以找臣妾来陪驾劝慰!
萧泽逸一愣,忽然厉声道:真是会自作主张,孟常安。。。
孟常安在门外虽然听到喊声,却并未进去,萧泽逸顿时怒起,弹跳起来就要发怒,阮凌月突然幽幽道:皇上不必喊他,孟总管也不过是关心皇上的身体,凌月也是不忍皇上借酒浇愁才想前来劝慰,却不想忘记现在的阮凌月在皇上心中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知己,是凌月高估了自己,本就是罪恶之身又怎配陪王伴架,惹得皇上龙颜不悦凌月惭愧,凌月这就回去闭门反省,不敢再作打扰!
阮凌月凄然欠身行礼,转身朝门外走去,萧泽逸怔了半晌,忽然冲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恳求道:不要走!
阮凌月:皇上既然如此厌恶臣妾,又何必违心强留!
萧泽逸:朕从来没有厌恶过你,从来没有!朕只是心痛嫉妒,嫉妒你为什么能爱叶希瑞那么深,可以为他去死,却不肯多看朕一眼,给朕半点温柔。 一想到你心里眼里全没有朕,朕就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你,可是每次你有事,朕又好担心好心疼,这些日子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朕就好想去找你,可是一想到你的冷漠,朕的心都凉了一大半,就再也没有勇气去找你。可是你知道吗?越是不见你,朕就越想念你,想的好心疼,有时候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去找你,就算强迫也要让你在我身边,可是又怕你因此恨我! 凌月,你告诉朕,朕该拿你怎么办?
阮凌月逼迫自己强硬着的心此时正一点一点的被软化,面对自己的哥哥,自己的仇人,她此时应该开心于他的痛苦,享受于他所受的折磨,可是作为女人,自己的丈夫如此肝肠寸断的表白,就算没有幸福也该感动才是,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红粉围绕的皇帝。
阮凌月慢慢的阖上眼睛,挣扎的泪水一滴滴滑落,她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做,为了报仇,她可以不顾一切,背弃伦理纲常,可是她的心却疼的无法呼吸。低泣着:对不起!
萧泽逸一愣,猛的搬转她的身体,凝视着她的眼睛道:朕不要你说对不起,朕只要你答应留下来!
阮凌月:皇上。。。
萧泽逸:你放心,朕不会勉强你做什么事,朕只想靠在你身边好好睡一觉,你什么也不需要做,留在朕身边就好!好吗?
阮凌月愣神的望着萧泽逸,见他凄迷的眼中满含深情和恳求,让人不忍拒绝,阮凌月也不打算再拒绝,既然已经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还有什么不可以!阮凌月缓缓的伸手用指腹摸了摸他的脸,含泪道: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忘记他,但是我保证会努力,在这之前我还是愿意做你的知己,在你难过的时候、困惑的时候陪在你身边,而且现在我可以名正言顺的陪着你,所以只要你愿意,我会及时出现在你面前,不会让你再一个人喝闷酒!
萧泽逸听到她的话,动容的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激动道:谢谢!
临近五更时分,萧泽逸才缓缓醒来,只觉头痛昏沉,不禁有用按了按太阳穴,忽然记起昨晚之事,慌忙侧头,只见阮凌月还沉睡在侧,不禁露出会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