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道:我们还是第一次这样单独在一起喝酒吧?
萧泽逸含笑点头,阮淩月也嫣然笑道:这种感觉真好,四周都是鲜花,我们好像被围在中间,外边的一切都跟我们无关!
萧泽逸听言朗声笑道:鲜花绿地,醇酒美人,的确没有比这更好的感觉了,就算是死也应该满足了!
阮淩月灿烂笑道:说得没错,那我们应该好好醉一场!
她将自己的酒杯凑上去跟他碰了杯,仰头就要饮尽,萧泽逸突然拉住她的手,将她手中的杯子取下道:忘记御医说过不能饮酒吗?我帮你喝一样不是么?
阮淩月嫣然含笑道:当然,我们是夫妻!
萧泽逸:夫妻?能从你口里听到真好,为了这句话,我应该一醉方休!
时候是真的不早了,不知不觉她们已经越快的度过了一天,不知是酒易醉人还是人自醉,萧泽逸真的醉了,他枕着阮淩月双膝沉沉的睡了过去,睡的如婴儿般天真无邪毫无防备,阮淩月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看着他的样子似乎也跟着痴迷了。直到摇船的侍从走过来连声轻唤她才醒过神来,抬头见侍从惊异的望着自己,才发现眼角挂着的泪珠,她慌乱的将泪水擦掉,轻轻的抬着萧泽逸的头将他放在草地上,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轻声道:就让他在这里睡吧,好好照顾着,明天。。。如果还有明天,我会来这里找他!
侍从似乎听不懂阮淩月的意思,但是既然阮淩月这么吩咐,他也只能恭敬称是,阮淩月走了几步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眼泪又流了出来,她毅然擦掉眼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梦幻唯美的草坪,胜负都将在今晚结束!萧泽逸或许也感受到了,他眼角滑落的泪滴印证了这个猜测。
御书房内,阮淩月翻遍了所有地方都未能找到所要的东西,她无力的支撑在案桌上,看着自己亲手拟定的诏书,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上边,墨迹慢慢的散开来。她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行不通吗?真的要兵刃相见、血洒遍地才能分出胜负,才能结束吗?
“不用血洒遍地,只要你一命就行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奔跑着一群人将阮淩月团团围住,阮淩月惊楞的抬起头,见穆慈萦正款步而入,而在旁边扶着她的竟然是弄玉,而此时的弄玉远非她所见过的弄玉,只见她此时一身锦衣华服妃嫔装扮,看到这一幕阮淩月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狂傲冷笑道:你真这么认为?
穆慈萦:难道不是吗?后宫私闯御书房是为罪,暗害两位皇后勾结外臣企图干政已是死罪,现在还私拟诏书企图篡国,条条都是凌迟的死罪,而你这个罪魁祸首一死,其它的虾兵蟹将也就舞动不起来了,不就不用兵刃相见了吗?
阮淩月:我没得选择了对吧?
穆慈萦:你说呢?
阮淩月: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太后你说的这些事情,证据呢?
穆慈萦听言上前两步抢过她放在桌上的诏书,可是字迹却因阮淩月的泪水显得模糊难辨,她脸色变了变,突然又笑道:你以为除了这个我就没有证据了吗?弄玉!
一直不敢看阮淩月的弄玉听到喊声忙道:是,太后,宸。。。阮淩月,我帮你做的所有事我都留有证据,只要需要,这些证据我都会交给太后!
阮淩月冷眼盯着弄玉看着,看得她心虚的侧过头去,阮淩月才冷屑道:她给你许诺了什么?
弄玉怔了怔,她本想傲气的拿出自己的威严,可是在阮淩月面前她却依旧犹如从前一样没有底气,结巴道:太后。。。太后说只要我将知道的一切告诉她,在皇上面前指证你,她就封我。。。封我做贵妃!
阮淩月冷笑道:那她有没有说,是封你做太后的贵妃还是皇上的贵妃?
弄玉:你。。。
面对阮淩月的讥讽,弄玉变得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