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让自己低调,不让众人看到她的存在,而这场盛宴名副其实的是宋雨蝶的主角,她轻歌曼舞的出现在台上时不止是众人为之惊叹,就连阮淩月也看得有些呆了,只见她有如沧浪湖中的出水芙蓉一般,纤纤腰肢,亭亭玉立,靥靥酒窝,笑缀缨唇;容颜似香荷新瓣,白里透红;行动如风送彩云,轻捷飘逸;金嗓一歌声嗽玉,霓裳一舞袖吐虹。莲荷包透佳气,江涛涌玉音。
这样的宋雨蝶有着比拟阮淩月的容颜,有着她清纯时没有显露的风情媚态,有着她风情万种时所遮蔽的纯朴天真。这样的宋雨蝶让阮淩月都自惭形秽,又如何不让萧泽逸着迷,当他情意绵绵的将宋雨蝶拉到自己身旁坐下时,阮淩月心里突然生起一丝悲哀,甚至有些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此到头了。
而阮淩月落寞的表情尽数收入了蓝慧雪春风化雨般的笑眼之中,她甚至在心里提前的庆祝将阮淩月打入深渊的喜悦,但是她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她眉眼朝身旁坐着的其它相熟的妃嫔使了使眼色,几个女人朝她所暗示的方向望去,只见阮淩月一脸沮丧而狼狈的转身想要离去,于是急忙起身奔窜到了阮淩月面前,福身道:惠妃娘娘,既然来了为何不跟姐妹们打个招呼呀?
众人听言都朝阮淩月这边看了过来,多数都是露出了讥笑之意,阮淩月勉强的笑了笑,硬着头皮慢步上前行礼,萧泽逸被宋雨蝶拉着的手似乎想要收回来,可是犹豫了两下索性握的更紧,似乎想要急切的证明什么。
阮淩月凄然一笑,行礼道:阮淩月参加皇上、皇后!
萧泽逸淡漠的扫了一眼,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未等阮淩月开口,蓝慧雪忙道:皇上,是臣妾让她来的,未事先请示皇上,还望皇上恕罪!只是臣妾以为她虽待罪被贬服苦役,但毕竟还有着惠妃的头衔,既然是恭贺新贵,她自然该来才合规矩,
她把惠妃两字说得尤为重,是说给宋雨蝶听的,她早前就跟宋雨蝶多次提过阮淩月这个人,甚至谈话之中还无意透露了一些她希望传达的信息,而宋雨蝶此时也感觉到阮淩月出现后萧泽逸心情的波动,再仔细看了看阮淩月的形容,她虽然穿着朴素不施脂粉,但是浑身散发出的气质是宋雨蝶所望尘莫及的,而她眉宇之间显露的淡漠和幽怨是她永远也不敢在萧泽逸面前表露的,直觉告诉她,这样的阮淩月存在着对她致命的威胁,想到此她握着萧泽逸的手不禁更加收拢了几分。
萧泽逸似乎没有注意到宋雨蝶的变化,只是回答着蓝慧雪的话道:皇后你并没有错,只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朕的心情全被破坏了!
他的话一出口,阮淩月刚才还逃避的眼神反而直直的望向他,脸上溢出一丝决绝的冷笑道:阮淩月真是该死,冒然的出现破坏了皇上的雅兴,不过皇上请放心,阮淩月不会在此干扰任何人,以后也不会出现在皇上面前惹您不快,阮淩月这就告退!
阮淩月漠然欠身,转身就走,宋雨蝶自认为她这种气势自己也永远不可能做到,越是看下去,她对阮淩月的恐惧就越深,甚至有些恨意入骨的感觉,如果不是要维持在萧泽逸面前的形象,她或许会恨不得扑过去打她一巴掌,让她将自己的傲气收回去。而蓝慧雪余光瞟到宋雨蝶的脸色,自知目的已经达到,自然心中欢喜,只是依旧悠闲的端起茶水品尝将自己眼中的喜悦掩埋,而萧泽逸凝视着阮淩月绝尘而去的背影,牙齿紧咬的似乎都快断裂一般,这场宴席似乎真的因为阮淩月的出现而变得有些扫兴,不过片刻也就各自散去了。
宴会结束之后,裴语嫣屏退所有宫人,独自漫步后宫之中,绕了很多地方以甩掉可能存在的跟踪者,然后才进入到冷宫之中,冷宫的宫人自从被萧泽宇赶走之后,冷宫显得更加冷清,除了内院有一丝暗淡的灯光之外,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冷宫独留着萧泽宇和小李公公,因此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