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卑微的宫女,不敢有非分之想,就是奴婢进了宫就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也断不敢与别的男人有暧昧不清之处,奴婢句句实言还望太后明鉴!
穆慈萦:你果然是个能言善辩、牙尖嘴利的丫头,进退有序让人抓不住一丝纰漏,但是哀家告诉你,哀家可不是能任人随意欺骗的主,有人告诉哀家,这些日子你利用云王去探视瑞王之时,实施勾引之计企图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认与不认?
阮凌月怔了怔,也总算明白有人幕后中伤,心知事情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只怕难逃今日灾劫,于是一颗心也冷了半截,也早已不知害怕为何物,只求争个明白,于是越发冷静道:敢问太后,这是您猜测之言还是听信它人之言?
穆慈萦冷冷道:有何差别?
阮淩月肃然道:若是它人之言,奴婢想知是何人出此言论!
穆慈萦一愣,她实在想不到阮凌月听到此话也能如此镇静,不禁厉声道:知道何人你又打算如何?
阮凌月:奴婢身份卑微,自不敢如何,但真相之前没有贵贱,奴婢只想和她对质,为自己讨个明白!奴婢可以容忍任何人污蔑奴婢做宫女不称职,做事没尽职尽责,甚至说奴婢什么都可以忍受,但奴婢绝对不可以容忍被诬蔑勾引男人,侮辱奴婢的清白!
穆慈萦冷笑道:是吗?如果这个人就是哀家自己呢?那你又打算如何跟哀家对质?
阮凌月一愣,苦笑道:如果真是太后,奴婢无话可说!
穆慈萦:那你是承认了吗?
阮凌月冷笑道:奴婢不是承认,奴婢是无言以对,一直以来,太后的话就是懿旨,就连皇上都要忍让三分,更何况奴婢小小的宫女,既然太后说奴婢勾引云王,那就是奴婢勾引过云王,只是奴婢自己不知道罢了!太后说什么就是什么,太后要降什么罪奴婢就该受什么罪!奴婢不会再有任何异议,更不会再为自己辩解喊冤!
穆慈萦怒吼道:你这么说是怪哀家冤枉你,污蔑你了?
阮淩月不置是否,只一脸淡然冷漠,这让穆慈萦自己反而慌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愤然拍案呵斥:来人啦,给哀家棍棒用刑,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坤宁宫内用刑似乎是常有的事,因此一听太后有此命令,马上就上来两个太监将阮凌月按住,另两个举起棍棒就朝阮凌月挥了下来,棍棒如雨点般落下,阮凌月本就身子娇弱,如此棍棒加身,她自然是受不了,可是她依旧咬牙忍住了。
墨韵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眼见棍棒在她的身上留下一条一条的血痕,不免偏过头去不再相看。
穆慈萦厉声呵斥道:你还不认吗?
阮凌月嘴角已经咬出了血,依旧不肯松口,一字一字道:生死事小,名节事大,欲加之罪,污蔑之词,奴婢怎可承认!
穆慈萦冷笑道:好,你既然这么嘴硬,那就一直不要张口,给我打,狠狠的打!
下手的太监本就不留情,今日似乎尤为狠毒,而且每一棍都打得结实狠毒,不见血痕不肯罢休,墨韵心下生疑,正不知为何时,才发现躲在帘子后边的温如意正在跟出手的太监使眼色,心里顿时明白了一些,也就在此时,太监会意温如意的意思,出手更加用力散乱,忽然一棒硬猛的敲在阮凌月头上,顿时鲜血从阮凌月的头上流了下来,人也晕了过去。
执法太监慌忙下跪求道:奴才该死,奴才失手。。。。
穆慈萦冷冷道:你害怕什么,不过是晕过去,死不了,给我泼水,继续打,打到她认罪为止!
几个太监也顿时愣住了,瞬间反应过来就要执行命令,墨韵忙道:太后,不可。。。
穆慈萦: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墨韵:太后,奴婢与她从无任何交情,又怎会为她求情,何况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