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柱子,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抽搐,圆张着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见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孟常安大吃一惊,慌忙扶住她急道:阮宫女,你怎么了?
阮凌月连连的摇头,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折腾了半晌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孟常安疑惑道:阮宫女,你为何听了水妃娘娘的遭遇会反应如此强烈,你。。。
阮凌月勉强笑了笑,敷衍道:我。。我只是想象那个场面觉得太惨烈了,幸好。。幸好程昭容没有经受如此痛苦,也算让人欣慰!
孟常安凝视了她半晌,忽然目光一转,点头道:是啊,幸好。。。所以作为后宫的女人,什么错都可以犯,却无论多辛苦多难受都千万不要走上这一步,否则就回头无望、万劫不复了。
阮凌月一愣,听出来孟常安是在警示自己,不免勉强的笑了笑,忙道:孟总管,那你看可不可以把程昭容的骨灰交还她的家人安葬,凌月实在不忍心她成为无主孤魂、死后也要漂泊无依,求孟总管您发发慈悲、成全凌月这个请求好吗?
孟常安一怔,为难的支吾起来:这。。。。我也无能为力啊,这要是。。。
正在此时忽然传来一个冷酷的声音道:这种事似乎应该求朕才对吧?
孟常安和阮凌月都惊了一跳,忙行礼道:参见皇上!
萧泽逸凝视了阮凌月半晌,忽然道:你对程曼青的事如此上心,真的只是因为同情可怜还是想到她的结局而生同病相怜之心?
阮凌月一惊,愣怔道:奴婢不知皇上此话何意,奴婢和程昭容虽身份有别,但知己朋友不分贵贱,昭容娘娘对奴婢有情有义,奴婢希望为她近些绵薄之力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萧泽逸冷笑道:听上去好冠冕堂皇,只怕这知己是因为你们都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男人,却被逼留在朕的宫里无法长相厮守而痛苦吧?
孟常安听言大惊,心里都开始颤抖起来,阮凌月此时脸色也变了,却依旧很冷静,只是勉强道:如果奴婢真做了越轨之事,皇上就是要将奴婢挫骨扬灰奴婢也绝无怨言,但是如果奴婢没有做错,就算是皇上也不可以出言污蔑。
她顿了顿,借由着心中悲愤咬牙继续道:何况程昭容这件事根本错不在她,毕竟喜欢和被喜欢都不是能随意选择的,而皇上却因为一时气愤而害死两条人命,其中一个还是你的孩子,您不但不觉得愧疚反而连起码的安葬事宜也不肯施舍,难道这就是程昭容口口声声深爱的男人,这就是皇上你口中的无奈吗?如果是这样,奴婢只能说,她自杀不是痴情而是犯傻!
一声铿锵有力的响声之后,三个人都惊呆了,阮凌月直觉自己眼冒金星,一时都有些站不稳,脸色更加苍白。
孟常安急忙道:阮宫女,你怎么可以对皇上说出这么无礼的话?这可是死罪!
阮凌月突然冷笑出声道:后宫之中冤魂何其多,多我阮凌月一个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阮凌月宁愿被冠以冒犯圣颜的死罪也不想被加上不守贞洁之罪,难道皇上现在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我吗?连程昭容这样被人连累的人都落得如此下场,那皇上又打算追究奴婢什么罪?
萧泽逸:那你和云王到底怎么回事?
阮凌月愣怔了半晌,突然凄然道:想利用这件事要我死的人真的很多,皇上要我死,我绝不敢活,但是请不要在牵扯进别人连累无辜!
萧泽逸嘶声道:阮凌月,难道你就不明白朕的意思,就不能给朕一个答案吗?一句实话真的有这么难吗?你如此倔强到底要朕拿你怎么办?
阮凌月被他的话震慑住了,愣了半晌才凄然一笑道:皇上要的答案奴婢明白,可是奴婢的答案却不可能让皇上满意,那又何必再答!
萧泽逸:你。。。
孟常安失声道: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