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既陌生又强烈,似乎还让我萌生出一些几近失控的疯狂。
当天我宿在了小汤山的别院里,感受着玄色冬装的舒适贴心,抚摸着暗藏奥秘的腰带,我欣喜于她眼中一瞬间的迷醉,那种想得到她全心回应的渴望,霎时变得越发浓郁。
南巡,从未有一次经历,如康熙四十二年的南巡,让我深深地记住,并不断的缅怀回忆。
我带着徽音如同寻常的才子佳人一样,每一次停船都会下去四处看看,特别是在江宁府时,她似个温婉的小女人,一声声叫我“夫君”,天知道,那清润肺腑的嗓音每唤一次,我的心便不由得涨满了温暖欢快,化去了灵魂中的孤寂寒冷。
徽音的心封得太紧,我以为还需要很久才能进入那颗心。
却没料到……危机四伏的刹那,被刺客重重包围的时候,不慎负伤的时候,我看到了踏水而来的徽音,带着满身的怒气飞跃至我身边,她竟赶来救援了?
两分的难以置信,三分的动容感激,剩下的五分却是满满的狂喜。
“你白痴啊,当活靶子舒服得很是吧?竟然豪气冲天地表明身份,不想活了是不是?”
第二次被人扯住衣领,第一次被人骂作“白痴”,说实话,我是恼怒的,可是听到她在刺客面前维护我,这些恼怒又奇异地被抵消了。
徽音的武功有多高,我从来没有想过,可是在那条船上,她始终将我护得严密,即使剩余的几个侍卫死了,我也好好地站在那里,再凶恶的刺客都未能靠近我三步以内。
被女人保护的耻辱,我根本无暇理会,只知道情志深藏的徽音,在这一刻用心地护着我。
落难丛林,我和徽音两人独处四日,发现了刺杀中遭到利用的日本人,并度过了难忘的三天。
从第一次占有她时,我就知道徽音的身体极其柔韧,因学了武的缘故,耐力和承受力也超出寻常女子,无论对哪个男人而言,□力和美味程度,都是怎么也要不够的。
火堆映衬下,她的身子白玉无暇,美得无与伦比,绝胜的容貌、玲珑有致的身躯……这一切都让我难以自控。当她说出在意我的话时,几乎让我失去理智地想要将她按在身下。
最让我兴奋的是,从康熙三十八年大婚至今,欢爱时徽音第一次肯主动配合,而不再是被动的任予任求。
三天,我放纵地痴缠占有,一遍遍地描绘抚摸她的身子,一次次地撞到她体内的最深处,让她持续地、彻底地容纳我,我爱极了这种融为一体的感觉,贪恋着她给我的极致到让人沉沦的欢娱和灭顶的快乐。
徽音的乞求,引得我怜惜而心疼,可是却仍旧不愿停止,真的,两世以来我罕见地沉溺于男欢女爱中不可自拔,徽音……简直就是上苍降下来摧毁我的自控力的。
第四日,忍无可忍的徽音采取强制方法制住了我,我们终究告别了这个带来美好记忆的地方,踏上追寻皇阿玛的路途。
边打听边赶赴苏州府,我听到圣驾像没事一样离开的消息,且没有派出任何人搜寻我的踪迹,甚至连援救的人手都没有,就仿佛根本未曾经历刺杀似的。
我也曾荣登九五之尊的位置,当然明白皇阿玛此举的意图。刺客的事尚不明了,一旦圣驾毫无损耗地前往苏州,就等于告诉刺客“刺杀失败”的事实,那么,错失一次时机的刺客就会或偃旗息鼓或另行谋划,即使再刺杀一次,也必然是追着圣驾而去的,皇阿玛是用圣驾转移着刺客的视线。
而不派人搜寻救援,是为了不引起刺客注意,是为了免去我可能遭到的阻杀,也是为了救我。
皇阿玛根本不信徽音,可是颜颜还在御舟上,所以在他看来,徽音即使为了颜颜也定会救我回去,他是皇帝,父子之情不是没有,却永远都在为君之责的后面,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