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面对这样的询问，席沉给出的肯定是确定的答案啊，毕竟这鬼的话都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自己现在还能够联系上一个呢，这灵魂自然是存在的。
这种不科学的事情，一个医生居然是相信的？
虽然有几分惊讶，但是习知礼可没有这样的想法，而是继续说道：“我们的灵魂被困在了一个地方，就是我们之前待得精神病院，我们在里面待了很久，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死亡。”
“我们忘了很多的事情，可是有人强迫我们不断在回忆，回忆我们曾经的一切。”
“那并不好受，尤其是一次次的死亡，那太痛苦了，直到最后一次逃了出来。”
“奇怪，是我们逃出来的吗，不是我们吧，有谁在操控我们，不止一个人，是谁，是我自己吗。”
习知礼现在的表现确实像是一个精神病，他的精神已经有几分不正常了，相比较这样痛苦的活着，或者成为一个植物人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习知书的神情麻木，在听到习知礼那崩溃的声音的时候才扭头看来，眼中带着几分厌恶：“呵，真恶心啊。”
那话说的好像并不仅仅是习知礼一个人，而是包含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是目标。
“医生，你看到了，还有什么想要询问的吗。”孙湄他们根本不在乎习知礼的发疯，他这种状态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了。
“可以的话，能问一下，你们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嗯，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困在疯人院中吗？”
钱楚生这期间一直盯着席沉，但是席沉没有做出什么违规的事情，也是在认真地记录什么的。
“不知道。”孙湄摇头。
但是习知书却在此时抬眸看来：“不，不是不知道，在我们感受到死亡的时候，我们听到了耳边的声音，有声音在说话，但是我记不清了，其中有一个词倒是记得，交易。”
习知书在说话的时候，其他人的脸色都变了，显然他们也是记得这一段的，但是故意选择了隐瞒。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要怎么说下去呢。
“我不知道我们经历这一切代表了什么，但是活该吧，是我们的报应。”习知书看上去已经生无可恋，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活下来，直接死亡的话，或许会更好吧。
席沉颔首间，钱楚生已经下床朝着他走过来了，这个时候耳机中也传来了封人攱的声音，在提醒自己，周儒君过来了，而且目标非常的明确。
“好的，今天的询问先到这边结束，你们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出院。”
在钱楚生靠近的同时，席沉便直接离开了房间。
而钱楚生盯着席沉的耳朵若有所思。
就当是他的直觉吧，虽然席沉表现的好像没有问题，但是总局的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视线落在习知礼身上的时候明白了这种违和的感觉是什么。
一个在发疯的病人，你作为医生的话，难道不应该安抚一下吗，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在乎呢。
从他们的病房出来之后，便去了隔壁的那一个。
这两个倒是醒着，看到席沉的时候，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席沉尝试询问的时候，却没有得到回答。
“麻烦。”本来不想这么直接的，但这样的话，就只能够是换一种方式了。
在韩炳的注视下，席沉直接将其敲晕了，在冯褚没有看到的视角中，看到的只是韩炳突然困了，随后躺下了。
至于席沉的话，已经走到冯褚的面前了。
“我们聊一聊吧。”
取下眼镜的席沉，那双眼睛像是有魔力一般，冯褚盯着那双眼睛，盯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