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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意,都是大男人,没什么。”安灼装作毫不在乎的拍了拍阮漓的肩笑着说。
阮漓听安灼这么说霎时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安灼不自在,不过他又想了想,的确,两人都是男人,没必要跟个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
“那我把剩下的材料做完,大概能在做两把扇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进展了????算么算么???
第九章
过了两天,安灼又带着阮漓去了趟县里把做扇子的材料都备齐了,阮漓正式做起了卖折扇的生意。
时已至深秋,枫林山上的红枫都红了,真是红枫最美的时节,前来赏枫爬山的游客也比平时多了起来,阮漓每天做的扇子并不多,有安灼帮忙每天最多也就出十几把扇子。半个月下来,阮漓的扇子卖的相当的好,每天基本上能卖光,有时候都不够卖的。
阮漓想熬夜多做两把,安灼不让,他认为身体比钱重要的多,阮漓瞧着安灼不让,也就放下这心思。仅凭扇子一天进账三百多块钱,半个月下来赚的钱是以往的一个多月,他还是很满足的,自然,这些钱都在安灼手里。他以不会理财让安灼收着,安灼没法子,只好收下了。
这些日子阮漓又想了想其他赚钱的途径,想着他最擅长的是作画,现在手里有点余钱,可以买些耗钱的作画材料,便想画点画放在摊子上和扇子一起卖。他把这想法和安灼说了,安灼想了想,以阮漓的绘画水平,不难销售出去,便也同意了。
这一日,安灼理了理货物,瞧着货物卖了一大半,便打算再去进点货。阮漓也要去买作画用的材料,两人又一起去了趟县里。
把该买的都买齐,又是到了晚上才到的家。阮漓这些日子除了在扇面上作画,已经很久没真正的画一幅画了,早就手痒痒的厉害,刚一到家他就把宣纸摊开,大小号笔摆齐,又把墨兑好,迫不及待的作画。他在想要画什么画,注意到安灼家挂在墙上的画时就想到,先画一幅把那印刷的画给换掉。
阮漓画画,安灼做饭,等安灼的饭做好,阮漓的画才画完一大半,安灼静静的站在阮漓身旁看着,不出声。他知道要是出声打扰阮漓的话,这幅画就得作废。写意画重在一气呵成,中间打断的话,就没法再画下去,即使接着画下去了,也是一副作废的画。毕竟心境不同,下笔表达出来的意味也会不同。
又等了一个小时,阮漓才把画画好,安灼瞧着他放下笔,问,“画好了吗?”
“画好了,等它干了我把他裱起来挂在咱家墙上。”阮漓揉着发酸的手臂,笑着对安灼说。
安灼上前把阮漓按坐在凳子上帮阮漓捏肩膀,阮漓朝安灼笑了笑由着安灼帮他按摩,安灼瞧着画,赞叹道,“画的真好,你是要把中堂画给换了?可旁边还副对联呢。”中堂画是堂屋正对门的那幅画。
“我再写一副就是了,我的书法虽不如龙慕凡好,不过还拿得出手。”
“龙慕凡?”
“与我齐名的书圣,他的书法堪称一绝,世人无人能及。”阮漓觉得手臂酸度减少了不少,便阻止安灼再揉下去,他把手放在安灼的手上说,“好了,已经不酸了,我再把对联写起来。”
“先吃饭吧。”安灼抽回他的手,阻止阮漓不知疲惫。“你不饿吗?”
阮漓揉着叫出声的肚子,笑着说,“还真饿了。”
安灼去厨房把饭菜端到堂屋,阮漓把桌上的画具收了放在条桌上,吃完饭后,安灼收拾碗筷,阮漓又把笔墨纸砚拿过来,把纸铺开写对联。
阮漓虽然不是以书法出名,但书画都是合在一起的,一幅画上面少不了题字,要是书法差,字题在上面反而会破坏一副画,所以,阮漓曾精心练过一段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