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方式教她把你记住吗?”
直到再也看不见程翩儿的背影,梁红袖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分给一直被他漠视的夏祈儿,“那是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相处,要是冷不防地改变了对待她的态度,只怕她非但不会感激我,还会怀疑我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好作弄她。”
他说的也没错,只怕程翩儿会躲他躲得更远,只不过……
“你要再跟她耗上多久的时间?你能留下的日子,不多了吧?”夏祈儿问着,试图在他脸上找到其它的表情。
沉默了一会,他再开口:“那么祈儿,你认为十七岁的她,能成为我的妻了没?”
还装什么不急,原来比谁都要焦急,夏祈儿淡漠的脸上,也禁不住地扬起一抹浅浅淡淡的笑,“如果,你有法子教那丫头这辈子都无法忘却你的话,那么答案是当然的,一般的女孩儿十六岁都已经婚配了。”
“是吗?”
“但丑话说在前头,你不要让她受伤了,也别打算玩弄她,若你敢这样对待她,就等于与整个美人阁为敌,到时候,哪怕你娘是御前第一舞者,又或者你是当今皇上的亲表弟,我们也不会轻易饶过你!”
她的话,教他的唇浮现一抹苦笑,“如果我真有心要伤害她、玩弄她,我何须屈就自己,在美人阁里当一个小小的男倌,让皇上以及我娘百般耻笑?”
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小火蝶,他可将男性的尊严全都搁到一旁去了。
夏祈儿满意了。
的确,以梁红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要他抛弃男性的尊严,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他以男倌的身分待在美人阁,已经有两年的时间。
这期间,知道他真正身分的人,除了安野王与月嬷嬷外,就有她与柳应儿知道。
“我要说的话就到此为止,要怎么让翩儿抛开对你的成见,你就自个儿好好地想想办法,自求多福了。”忍不住说话揶揄他,夏祈儿转身,先与丫环回美人阁,留下这对爱置气又爱斗嘴的男女。
梁红袖独留原地,思索着夏祈儿的话。
她那么地讨厌他,怎么可能轻易扭转她对他的成见?
然而,一思及自己的时日无多,他眼眸的幽暗再也无法止住。
他要想方法,早日得夺到程翩儿的芳心,否则当时间一到,他想再回来便会难上加难,更莫说是得到他日思夜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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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祈儿姊姊不等我一起走?”瞅了眼梁红袖,程翩儿坐在马车的软垫上,不悦地问。
“因为怕跟一个麻烦在一起吧?”想也不想,梁红袖就扔了一个气煞人的答案给她,气得她不顾马车行走时的颠簸,挺直了身子。
岂料,她的头顶一下子就撞上了车顶,疼得她眼眶含泪,“好痛痛痛……”双眸泛红,双手摀住吃痛的额头。
“活该。”见状,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出言揶揄。
“你你你……”气得绷不出下一句话,程翩儿玉指颤抖,一副快要脑溢血的模样。
已经对眼前这一幕司空见惯的秋棠,从车厢的右侧取来一个精致的漆木盒打开,送至程翩儿手边。
“小姐,来来来,快吃一口秋棠做的枣泥饼,甜一下嘴儿就不痛了。”
一受委屈或受气时,程翩儿便要食上一块甜糕甜甜嘴儿,否则便会没完没了,虽然这样有点孩子气,但众人只觉得性子直率的程翩儿这样很可爱。
“对呀,快点甜甜嘴儿,好让话也甜一点,不用听了就碍耳。”谁知,始作俑者还在说着风凉话。
“你!”闻言,程翩儿又想跳起来,幸好秋棠眼捷手快地扶住她,免去她再次的皮肉痛。
“红袖公子。”秋棠责怪地投去一瞥,颇不赞同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