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个袁成一恋恋不舍,后面又来个城东刘家,现在又来了姓秦的?”疑惑中。
“这都不懂,小七看着就像缺心眼的孩子,将来要是在外眠朵花宿棵柳的回来随便一个借口就打发了,多省心。”任君黄说道。
“什么缺心眼,爹说了,那是个性直率。”任君橙说道。
“实质都是一样的。”任君碧说道。
任君紫使劲晃晃脑袋,任家的母老虎同时都还是毒舌,一天不来嘲讽她她们就吃不下饭。
“呼”地起身直奔客厅,才想起来啊,忘了还人家钥匙了,奔到客厅没人,再接着往大门奔,只见任老头正对着远远的一个黑点还在挥手告别。
“走了?这就走了?”任君紫问道,自己的东西都不要了?
“不走还住下?”任老头睨她一眼:“小七,你给我进来交代问题。”
跟在他旁边任君紫嘟囔:“有啥交代的?就是他让我帮忙保管一把钥匙,如此而已,有啥大惊小怪的。”
“让你保管?为什么让你保管?”任老头歪头看她:“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嘁!”任君紫不屑:“有的话您打算怎么办啊?”
“你傻了是不是?有了自然好,我看秦九这个人不错,虽然眼神有点问题,不过瑕不掩瑜,若小七你真能嫁个这样的男人爹也放心啦。”任老头的话让任君紫差点从回廊折出去。
“老头儿,你什么意思啊?”任君紫挑着眉毛,这是轻视自己女儿……明显的轻视。
“什么什么意思?爹这是为了你好。你什么样子爹知道得清清楚楚,袁成一虽好,性子却软,治不了你,刘家少爷更不用说了,太不着调,就因为你戏耍他两回就粘上来了。”任老头说道。
“秦九哪好儿啊,入了您的法眼?”任君紫问道。
“大度、聪明、沉稳、内敛、诚实、有计划。”任老头说道。
“那您没见他不求上进坐吃山空好吃懒做吗?”任君紫问道。
“这是知足常乐。”任老头拍拍她的脑袋:“你这丫头终于眼光好了一次,来,你跟爹说说,你是不是中意秦先生?”
任君紫想了想,忽而想起那日握着秦九的手有如被雷公亲吻的麻酥酥的感觉。
“中意……也许有一点。不过,老头儿,谈婚论嫁……那纯粹是完美的扯,没到那个时候,再说,秦九只说让我做管家,可没别的意思。”任君紫说道,斜一眼任老头:“要是不想养我就直接说,不用这么急着把我打发了。”
说完大步向前走了两步,还故意哼了一声。
第二天去当铺,任君紫拄着下巴想秦九, 那迷人的浑厚男低音听了如沐春风。
“发 春哪不好好干活?”后脑勺又被拍了一下。
任君紫瞪她一眼,到现在还没脑震荡还真得庆幸自己有个坚实的脑壳。
“哪有活儿?”任君紫继续翻白眼。
任君碧啪地放她面前一个包袱:“去,送到平风里瑞记绸缎庄给瑞老板。”
一个小包看形状装的应该是软物质:“为什么我去?”
一个当铺给绸缎庄能送啥好玩意?
“当伙计的也敢乱问,让你去便去,回来的时候顺便去吉安里鸽子楼给我买只炸鸽子。”任君碧说道,顺便扔给她一小锭儿银子。
等任君紫一路走到平风里的时候满脑门的汗,这平风里绸缎庄很是多,自家任君红的染坊也是在这里,如果说他们家的是工厂,那瑞记就是相当于淮海路上的名店,反正任君紫没看出哪里好,每一块布却贵得离谱,不知道穿上是能护肤还是美容。
见是她来了,瑞记的伙计忙笑着迎了上了:“七小姐,您来了。”
将